易周呼出一口烟雾,郝清扬的脸变得恍惚,只剩她猩红的嘴唇。
老甘噗嗤一声笑。
易周点头。
“当年我被卖到赌场‘冲喜’,被几小我破了身,我差点想死,如果没有越哥我活不到明天。”
冯三回身就走。
冯三差点拿筷子去敲它,易周眸色一冷,小猫蓦地被她眼神刺软了,慢悠悠松开,还伸出舌头奉迎地在她手上舔了舔。
电话那头冷肃的声音传过来:“喂?蒋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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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眼里有哑忍的哀痛与痛苦,她闭上眼,深深抽了一口气。
易周说:“我不穿别的女的旧衣服。”
蒋越的衬衫穿在她身上很广大,但长度也只刚好遮到大腿根部下一点,两条光腿露在内里,衬衣底下,甚么也没穿。
郝清扬要走出去,她转头,最后说:“我就想奉告你,越哥没有对不起我,他没有对不起任何一小我。”
蒋越捏了捏蒸笼的包子,拿起一个皮薄的送她手里:“没再犯瘾?”
易周也默了几秒,伸手接:“算了,不消了。”
冯三没闹懂,嚷嚷:“老甘你喷我碗里了!”
“我去抓捕,”蒋越无一丝踌躇:“这本来就是受命给我们的任务,我不能让四年的心血白搭。”
“你也该早点结婚了,”军纪长会心笑笑:“从你们队接管这个案子到现在小四年了,你此次立了功,我们的案子也到扫尾阶段了。”
“不消,”易周系上最后一颗扣子:“我本来也不是为了你。”
她的手刚要碰到碗沿,蒋越却在她劈面坐下,把落到碗底的勺子送到她嘴边。
蒋越没说话,冯三听着一个声音传过来:“吃。”
蒋越黑沉的眸子望着她,不作声,勺子落在空碗里,当一声轻响。
郝清扬说:“前次在柳巷,我觉得我要死了,但是你站出来了。”
“不管如何说……你还是救了我……”郝清扬细心看了看她冷酷的脸:“你跟越哥在一起,也挺好。”
易周把烟头掐灭,烫在手内心。
她的腔调有种冷酷的嘲,嘴角笑意薄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