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知府听到此话,脖子一红,吞吞吐吐道:“大胆,一介刁民欺瞒上听就对了,还诬告争光于我,摆布将军,还不快快给我拿下!”
赵知府正待说话,林清儿嘲笑了一声,说道:“梁无尤,你真是蠢到家了,这赵辛自上任以来,一向做的是功德,你可晓得为了甚么?”
赵知府拿起桌上的镇石,一边把玩一边说道:“左将军,你可否将这倭寇之事,给我们详细地说一遍,我只在洛都看过相干的卷宗,来这泉州城以后却未曾当真体味过。”
“哦,你倒是说说,你们欺瞒了甚么?”
赵知府哼了一声,说道:“你休要多嘴,如果不是本官的汲引,你会是左将军吗?你胆敢对我不敬,待我过会和你算账,来人,先将这二人拿回地牢!”
梁无尤不顾林清儿圆睁的双眼,说道:“我们本日欺负了卢家村的公众,又假装是被倭寇所抓,实在罪该万死!”
身后的三人莫名其妙,不晓得赵知府一来一回究竟要做甚么,碍于知府官威,只好跟着他又走了出去。只见赵知府走到院内,下了一道号令,不一会,右将军等府衙中的官员全数赶了出去。
院内一时候还剩下赵知府与任参事二人,任参事躬身道:“任某何德何能,当此重担,赵大人还是不要谈笑了。”神采中却贻笑得意,毫无半分忸捏的模样。
此话一出,全场震惊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