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蒋首级真是有傲气,真是高风采。你今后亏损了,可莫要说哥哥本日没有提示你――”
蒋洗剑神采安然,道:“你们提我爹,很好,你们说的但是阿谁年年被人逼迫,卖把剑都要给你们三家写条目标我爹?很可惜,蒋洗剑恐怕一辈子都做不到阿谁程度了。”
“见笑了。”蒋洗剑道。
屠家主和柳酸鱼闻言,脸上的神采都变得寂然,看向了别处。
方源闻言低头看了他一眼,不屑地闭上眼睛不作答复。
蒋洗剑见状沉吟了一下,鼓掌叫了声好,然后说道:“既然如此,那秦老哥就代‘你们’直言吧!”
秦家主闻言,压下了方才的不悦,道:“陆夫人说的在理。好,你蒋洗剑今后如何,我也懒得管了。我本日就说说闲事吧。我问你,信山先生既供应资本,又提出高价想让我们四家帮他铸剑,你为何会回绝他?”
秦家主拿起一盏琉璃酒杯,抿了一口酒,道:“前日,我等传闻你蒋首级做了几桩大买卖,可有此事?”
蒋洗剑怒拍了一下桌子,仿佛极其不悦。而那瘦子上楼后,也恨恨地盯了蒋洗剑一眼,滚圆的身子一个扑闪,已经走到了秦家主的跟前,然后打量了一下蒋洗剑身后的三人,“嘿嘿嘿”尖声笑了一会,负起手走到方源面前,奇特地说道:“指头缺了三根?”
信山先生闻言,却出奇地没有活力,嘴角两缕髯毛撇动了几下,阴侧侧地说道:“其他还好说,不过蒋首级在动嘴皮子方面倒是宗师普通的人物,这一点鄙人非常佩服。”
蒋洗剑手一摆,朗声道:“不必了,本日我们会晤,乃是为了四位老友伶仃聚一下,增加我四家的豪情罢了,但是现在来了个外人,我提不起精力与你们把酒言欢了。有甚么事,我们这就开端商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