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复渠细谛听完,附手道:“先生看来实在是有大聪明、大设法的人,可惜如此有才之人,当年战后竟没有被洛都重用,真是可惜!”
“等等!”赵辛见二人越聊越深,仓猝打断道,“本日临时不会商这些了,岳先生本日与我恩师初见,我备了一些好酒,我们先小酌几杯如何?”
“题目就出在这里!他们四家权势极大,几百年来,在守阳城根深蒂固,各种权势都曾打通过,再加上他们还各自招揽着近百位江湖门客,实战才气远超泉州的官兵。我上任以来,早有整治之心,但是苦于根底不稳和没有杰出的机会,以是只能临时搁置在一旁。”
韩复渠明白了赵辛行动的含义,神采微变,道:“该当如此,快,伯庸,我需与这位岳先生喝上几杯!”
韩复渠凝神半晌,道:“是有这么一座城池,想来在你泉州境内!”
此话虽有一些悖逆,但是韩复渠听在耳中,又想起洛都宦海上的一些末微活动,叹了一口气,道:“先生虽是笑言,但是戳中了当目前堂上的一些关键啊!”
韩复渠点头道:“莫不是面前的这位岳先生?”
韩复渠闻言,神采一颤,手抚额头道:“此事我晓得,我本次代天巡查,先来泉州,也有这方面的担虑……等等,这任旭成但是军参大人的亲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