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是正规的收养,为甚么不肯奉告我收养人的身份?”高院长忧心忡忡地问道。
“高蜜斯,很抱愧。这位先生的身份现在不能流露,或许将来阿谁收养的孩子本身会奉告你。”老李先生的神情仍然安静,声音也保持着暖和,但态度却显得格外果断,不容回嘴。
高院长有些烦躁地坐在本身那张已经掉光了漆的办公桌后,心不在焉地盯着桌面上那一叠文件。凌晨的阳光从窗户上的傍友缝中照进办公室,在办公桌上投下几点敞亮的光斑。一只蚂蚁在光斑中穿行着,身上时明时暗。当它想要爬上那副看起来已经有十年以上汗青,断掉的镜腿被麻线勉强绑在镜框上的老花镜时,被一只从天而降的手指碾成了碎片。
“那我们的要求,你也清楚。”小李先生顿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