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有很多曈蝠已经离开了胶葛,不依不饶的伸出利爪,再次扑向我们。
“此地应当是一处祭台!”严以宽语带严厉的说道,同时用他那皱纹满布的手指指向别的四周石缸。“此物名为奠井,乃是用于一种羌族的祭奠典礼。典礼开端时,萨满以活物祭品投入奠井中,再以奠夯,就是我等看到的立于其上的巨石砸成碎末,将祭品血液悉数夯挤而出。血液则遵循特别的鬼道,也即地上的凹痕有序活动,以行成特有的赤色图案!此种典礼不但血腥非常,并且极其罕见,只在羌族文献中有些只言片语,其意义不甚了然。但据我猜想,当是某种连通存亡的典礼。”
“九条命也搁不住这么造啊!这大蝙蝠实在伤害,今后可别跟它们急头白脸了,再整这一出,侯爷就真得嗝屁着凉了!”猴大嘴四仰八叉的躺在地上,惊魂不决的说道。
“玄武岩哇,前人好刀法了哇!”谢辉又拿出了他的宝贝小锤儿,左敲敲,右碰碰。
短短几米的间隔,我却像爬了一个世纪,直到辛紫菲将我拉上曈蝠群的顶端,本已麻痹的脑袋才略微和缓了一些。
“连通存亡?真的假的,这么邪乎?”猴大嘴满脸畏敬的看着地上的紫色图案。
“别发楞啦,快帮我啦!”辛紫菲一边号召我,一边拉扯着后续爬上来的猴大嘴和谢辉。我这才回过神来,赶快同她一起将别的三人也拉了上来。
我们所处的是一处想对狭小的房间,古旧发白的四壁被头灯晖映的一清二楚,估计也就是三十米见方。令人欣喜的是,一扇两米来高的洞门正开在我们来时的方向,如果顺着它往前走,应当能够达到白燕失落的处所。
严以宽捂着胸口道:“不错,我等却要立即前行,然此处……”话未说完,严以宽竟似看到了甚么古怪的东西,生生的僵住了。世人见他神采有异,这才想起我们只顾得光荣,竟全然忘了察看周遭的环境。因而纷繁拧亮头灯,四下打量起来。
此时,曈蝠群已近乎散开,我踩着最后一只曈蝠的脑袋,借势一跃,双臂伸直,直接挂在了井洞上。早已等待多时的哑罗立马将我拉了上来,萨沙则拽住踉踉跄跄的严以宽,也把他拉入了井洞。
我晕,这个有模有样的书白痴,竟然因为猴大嘴的一句话就犯了魔怔,真是闷骚界的一朵奇葩!
恶梦般的一幕终究畴昔了。我顿觉浑身乏力,一屁股瘫倒在地上。辛紫菲的警悟心却涓滴未减:“快离那井洞远点啦,谨慎蝙蝠冲过来啦!”
我们持续沿着色痕追踪,却看到了令人震惊的一幕!
谢辉有些迷惑的问道:“那也不对哇,如果时候一长,血液都变成玄色的啊。我们面前的咋都是些紫色的印迹,甚么植物能有紫色的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