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拦下了辛紫菲,却拦不住渐起的猎奇心。几人的对话还是勾起了我的浮想连翩:这些竹筒里莫非真的都塞了一个小婴儿?不,不对,应当叫婴尸更得当。竹筒明显是有些年初了,即便放入的是活蹦乱跳的婴儿,现在也早已成了一堆枯骨。
那是一个个光彩发黄的竹筒,是非不过半米,上粗下细。最粗的处所约有三十厘米的直径,较细的末端则不敷上方的一半,被一些腐朽的藤蔓挂在壁顶上。
垂垂的,我产生了一种错觉。仿佛那些裂纹变成了一只只乌黑的嘴巴,正姿势各别的耻笑着我们。我被“笑”的内心毛毛的,干脆低下头不再理睬。
“不要乱猜的啦,打下来一个瞧瞧不就急道啦?”辛紫菲向来简朴直接,说着就举起了枪。我们赶紧将她拦下。先前的诡异发浪奉告我们,对于这巨脸石雕里的东西,最好还是不要乱碰。何况我们的当务之急是救出白燕,其他的东西还是先不要招惹了。
谢辉最实在,赶快担负起了“教书育人”的角色:“你们听没传闻过遁水圣母?那是夜郎国的一个传说,粗心是一个女子在河边洗衣服时,顺着河道漂过来一只竹筒。女子见那竹筒希奇,便把它带回了家。没过几日,竹筒里俄然蹦出一个小男孩。这男孩自幼聪明聪明,英勇彪悍,最后一统夜郎国,成了夜郎国王多同,‘同’也通‘筒’。那名发明竹筒的女子,今后被尊为遁水圣母了。传说中装着多同的竹筒形状上宽下窄,分为三节,与我们头顶上挂着的竹筒很像哇!”
望着头顶上无穷无尽的竹筒,我垂垂地习觉得常了,正要低头不再看它们,余光却扫到了一只裂开了的竹筒。那竹筒与其他的并无二至,只是不知为甚么在正中间处多了一道食指粗细的裂纹,显得极其高耸,令人顿觉别致。
竹筒多得令人目炫狼籍。看的我猎奇心渐起,忍不住问猴大嘴:“晓得这些竹筒是做甚么的吗?”
“合着我赵金童的话你还是没记在内心。说了,这天下上没有完整的空穴来风!指不定竹筒里真得有小娃娃呢?”赵七娃看不惯猴大嘴假装深沉的嘴脸,出言辩驳。
刚走出洞门,我们就迎上了一个较为峻峭的石阶。世人只察看了一眼,便开端拾阶而上。没行多远,就来到了另一处高大宽广的空间,与我们巨脸时的狭长空间相仿。只是这里不再空空如也,远方的天顶处密密麻麻的吊挂了一些物事,看不清是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