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对,珩儿莫非健忘方才还是国师赠与你的玉佩救了你一命呢!”安王妃纤柔弱质女流之辈,经历方才天国般的气象,没有晕畴昔已经是不错了,现在只想抓住保命稻草。
邵珩却还是拉住父亲,身子挺得笔挺,眼神冰冷地盯着徐鹤:“母妃,人间帝皇地点之处皆有龙气保护,若无答应,怎会有人能在皇宫设下如此诡谲阵法!除了他,还能有谁?”说罢,扯下脖颈上的细绳,以尽力将那玉佩狠狠砸向徐鹤。
元神胶着在一起后,徐鹤心智也深受计都影响,待回到齐国,帮手当今圣上安定叛变以后,又见到年幼的邵珩,发觉其资质极佳,的确如上天送到他面前普通。
“那两人动了很多手脚,这阵眼均有题目!”徐鹤有些气急废弛。
场上唯独亮起三道金光,护住几人,却恰是沈元希赠给邵珩的三道护身符箓!
“……也罢,这玄阴九宫阵不过是便利摒挡他们,现在他们仍旧被困阵中,不过是我要多费些工夫罢了。”徐鹤二话不说,也不管沈、萧二人,这玄阴阵虽说被萧毓破了一处,又被动了多处手脚,但首要掌控权还是在他手中,他会聚统统法力,便要策动一击。
齐皇和安王见到徐鹤反而眼中一亮,悲呼“国师快救救吾等!”。
这小寺人约莫是新来的,对这传奇国师猎奇不已,对这仙风道骨的国师大人非常畏敬,但到底年纪小,忍不住不断地偷偷察看徐鹤。
故而,徐鹤终究还是在神识庞杂或道途开阔的纠结下挑选了后者,故而当下决定遵循计都所言行事。
并且眼下观其步地,还分子母阵,此人的确是活得不耐烦了!
剩下的人也终究肯定,这徐鹤就是幕后黑手,安王顿时破口痛骂,而安王妃则一时难以置信直接瘫软在地狠恶颤抖着。
但是那人元神重伤,也是徐鹤命不该绝,徐鹤所学道法固然粗浅,但此中有一“融灵之法”,平时也不知是何用处,当时灵机一闪,尽力反攻之下发挥此术,竟然将两人元神部分融会在了一起,一旦豆割便各有毁伤,谁也何如不了谁。
“呵呵,你太小瞧我了,你总说‘清’字辈多短长,那清阳不也被我的十二都天绝阵困在城外了么?”那阴沉声音不屑一顾道,徐鹤欲再说些甚么,却被那阴沉声音打断:“莫再多说,你我二人筹划十年,夺舍转生的机遇就在面前,还不抓紧时候!时候一过,那秘术但是要大打扣头的!”
徐鹤怀着捡漏的心态,前去那名受了重伤的星罗宗弟子那边,筹算看看可否获得些修炼质料。没想到,那星罗宗的人元神未消,见到徐鹤前来,直接突入徐鹤泥丸宫内欲行夺舍。
“是啊,安郡王何出此言?贫道这不是刚才有事拘束,没想到迟来一步,倒是让圣上和诸位吃惊了。”徐鹤呵呵一笑,面上还是如平时普通高深莫测,放出道家玄光,顺手施为就将四周赤色妖魔挥散一空,仙家风采实足。
跟着邵珩这一声吼怒,徐鹤却自空中徐行而来。
刹时,本来只是慈宁宫、太极殿两处天空乌云压顶,而现在全部皇宫大内红光一闪,顷刻间暴风四起,六合无光、鬼气森森,仿若百鬼夜行,那九处阵眼之上的玉快意直接碎成粉末,阵眼当中血气冲天,缓慢汇合至一处,又再分出无数血丝,伸开一张庞大血网将皇宫覆盖在内。
境地在蕴丹期之下的修士,元神都尚未凝练,不能主动离体。就是星罗宗那人,当时也是精神已无朝气,方可元神夺舍。除非出神期之上,持续修炼,凝神元婴,方可真正元神强大。以是二人元神部分融会,都对对方无计可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