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戋戋一个死物符箓,又无人把持,真当我何如不了?”徐鹤放出一道手掌大小的符箓,其上画有一枚小剑,顺手激起出一道颀长的灰色光芒,只悄悄在安王头顶一绕,顿时血雨四射。
邵珩惊怒交集,不顾本身筹算奔出,却被齐国天子父子二人死死拉住,那太子道:“珩弟,且莫打动。”
徐鹤以气机锁定邵珩,不让其转动,本身呼唤符剑筹办一举将齐皇等人杀了。
邵珩睁眼望去,就见沈元希带同一名面色略惨白的宫衣少女持剑杀出血雾,跟着那青色华梭破开阵法双双而来。
沈家老祖暮年以武入道,虽不似道门道指正宗,但炼体一脉上倒是不差,这给儿孙修习的最根基功法《龙象诀》又经存微真人指导点窜,内涵奇妙,更是非同凡品。拳法传播浅显江湖中也是顶尖武功,正式齐皇汇集而得。
徐鹤一时被拳风所惊,竟几个闪避没有硬接。
就在现在世人无可何如之际,不远处一声凛然娇斥:“妖道!真当你这破阵困得住本女人么?!”
但是安王妃却娇躯一颤,仍旧遭到震惊。
只是安王妃身材孱羸,符箓虽能挡下符剑,但却不能抵消碰撞震惊,只能蒲伏于地,檀口亦有赤色,气味奄奄。
邵珩心中大痛,目睹父亲死在面前,双眼刹时充血如赤红,脑中只回荡着几个字:“杀了他!杀了他!”身材里涌起一股热流,摆脱开邵承玺,学着沈元希教他的法门,拳风好似带着龙象之力,只扑徐鹤面前。
安王被那玄光一扫,只觉骨骼错位、浑身剧痛,父子本性却让其沉着了下来,道:“皇兄,此妖道目标在于珩儿,只要珩儿无事……额……”
沈、萧二民气知修为不及徐鹤,又被困阵中,当下盘算主张迟延光阴,拖到中午过后,阵法自会暴露缝隙,而只要此地非常被故意人发明,徐鹤也必然无处可逃。
那青梭哀鸣一声逗留在萧毓头顶,也是一付灵性实足主动护主的模样。
沈元希一时焦急,哪知又落入计都圈套,垂垂被算计落入法阵,哄动阵法气机变幻,空有一身绝顶剑术也难以拖住徐鹤脚步。
只见他伸手一招,邵珩丢掉的玉佩腾空而起,收回盈盈红色光芒,恍若仙家宝贝。法决一引,那玉佩当头望邵珩头顶一罩,邵珩只觉满身力量一凝,不管他如何使唤手脚,俱是没法转动。而那玉佩化出丝丝白线,将他缠绕得一层又一层。
邵珩目睹亲父身首异处,已血涌脑门,胸中几欲喷出熊熊火焰,恨不能生啖了面前这道貌岸然的国师!
沈元希亦是激愤交集,剑眉一竖,瞋目道:“徐鹤,你枉修这么多年道,竟不晓得天道循环,你心术不正,又做下如此恶事,本日休想善了!”
徐鹤一时不察吃了一剑,那拂尘断成两截落在地上,要不是闪躲的快,只怕要去掉一只手臂。不过此时他也好不到那里去,右手衣袍已碎,手臂上伤痕累累,滴下鲜血,再不复国师风采。
只见东面一道青色光彩穿透乌云血网,如梭般来回,所到之处,不管是阵中妖妖怪气还是天空那张血网皆如碰到克星普通纷繁退散。
徐鹤乘此机遇尽力进犯那三枚符箓,齐皇父子倒还好,那安王妃却已经有些撑不住了。邵珩吼怒一声,奋不顾身持刀砍向徐鹤,但无沈、萧互助下,却被其以拂尘扫开,刀身折断,人也滚落地上。
沈元希持剑大步踏出,四周魔气血妖皆哀鸣后退,直如神仙下凡、阵容赫赫、风采不凡,竟是临战冲破至筑元前期,且衍阳剑与他气机真正合而为一,今后飞剑有灵,就如同沈元希的臂膀,可任其挥动,任你阵法万般窜改,皆能够利剑破之,再没法以阵困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