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诺我!别再分开我!”白夭夭用尽浑身力量,抱住紫宣的腰,唯恐一松开,这统统又成了幻象。
小灰解释道:“白娘娘是卸下了仙力出来的,我们也可效仿,并且这地火另有另一处入口,怕是连药师宫人都不甚清楚。”
许宣眉头锁的更死,这时,一名小弟子跑来,神采镇静地说道:“不好了,宫上,地牢里的那只妖怪逃了!”
小灰又拖着小青前行:“我们走吧老虎,再晚怕就来不及了。”
小灰边跑边说:“老虎有所不知,白娘娘就在前面的山洞里用灵珠救人,这是我们千载难逢的好机遇。你如果能趁此机遇夺得白娘娘的灵珠,有了她的千年法力,将来我们还用再看别人神采吗?更可报得这几次的奇耻大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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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一回过神,微浅笑了笑:“无事,只是她方才吞下的这颗灵珠命格过分霸道,已经开端反噬,再不取出,她怕会失了性命。”
白夭夭摇了点头,劝小青道:“这灵珠上附有一种极霸道的命格,对你有害无益!”
小青有丝惭愧,却也不肯暴露,只叹惋道:“我们修仙之人,不到万不得已,灵珠不得离体,小白,此次你太忽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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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夭夭感喟:“你以为是我的错?你当我是为了谁……”
可好景不长,不过百招之间,情势便已产生剧变,小青突觉胸口一阵刺痛,竟是满身乏力,一个回转便颠仆在地,捂住胸口,面色惨白:“这灵珠……”
白夭夭紧紧地抱住他,嚎啕大哭,就如同千年前那般一样,毫不矜持,亦不英勇,她就是那条他庇护的太好的小白蛇:“你不要再丢下我了,紫宣,这千年来,我真的好怕……怕你再也回不来了……如许的日子,如许日日在三界寻觅你的元神而不得的日子,如许每天温养你的元神却不晓得你能不能返来的日子,我再也不要过了……”
小灰却道:“老虎,灵珠在那丫头体内,我们该脱手了!”
“休想!”齐霄一跃而起,又是挥杖逼向小青,可小青涓滴不如以往般左支右绌,不但对付自如,反倒于反攻间将齐霄逼得连连后退,唇角垂垂咬出丝血迹来。
世人大惊。
小青看的愤怒:“小白的仙力用来救这丫头真是糟蹋了!”
许宣冲进山洞,透过四窜的灼灼火苗,看到了倒在洞中心的白夭夭,她神采惨白却竭力要站起来的模样,不知为何似把利剑戳中了她的心脏。他将手放在心口,不解地自言自语:“这肉痛……如何回事……”
齐霄如撒娇般告饶:“师父冤枉啊,我是来收妖的,”说着,又恨恨地看向面前伏在地上的小青,“她三番两次反叛,明天更是一把火几乎烧了药师宫,方才更将药师宫大蜜斯推下了山。”
本在伏魔山庄炼妖的齐霄,远远透过窗子瞥见药师宫火光冲天、妖气回旋,也忙赶了过来,正看着许宣冲进火海,忙问宋师兄和清风:“如何回事?”
俄然,有一粒石子砸在她身上,小青起家,摆布张望,却没有见到人,只模糊闻声小灰的声音在喊:“老虎,老虎……”
她的软弱和依靠,在这一刻展露无遗,“紫宣”望着她,低头轻吻她的额头,低声道:“睡吧。”
元一走近,一敲齐霄的脑袋:“还敢问我,为师让你看着丹炉,你到这儿来又是做甚么?”
小青上蹿下跳地用力拍打着,待火燃烧,她隔着熊熊火焰望着白夭夭,对上她安静的神采,终是晓得本身也无能为力了。
白夭夭早已神态不清,彼时支撑她不竭站起来的只要一个动机,就是要救回冷凝,因为这是她承诺过许宣的事情,她不能让他看不起……现在,她于挣扎中模糊见得一个身影,从熊熊烈火中向本身大步走来,那身影垂垂清楚,她看得清楚明白:是紫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