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见钦差大人!”路不凡率先跪倒在地。
“是吗?”诸葛宁明显有分歧的观点,但并没说出来,他道:“你也去探查清楚她住在那里,及时回报。”
柳云鹤拧眉:“你是说皇上还派了一名钦差来桐城?并且是个女人?”
向晴抬手摸了把脸上的雨水,走到林月言面前晃了晃手中的牌子:“大蜜斯你莫非不识字吗?”
聂行道:“我们的万岁爷越来越多疑了。”
向晴嘴角勾起对劲的弧度,回身看向一样呆呆的大宝小宝,朝他们眨了眨眼睛,大宝小宝回过神来咧嘴一笑,齐齐朝娘亲竖起了大拇指,向晴更对劲了,她让大宝小宝去屋檐下躲雨,本身则走到老部史面前,蹲下来问道:“垂白叟,现在你还想不想听听我的‘抵赖’呢?”
“下官有事能够去处大人就教一二。”老部史像哈巴狗一样跟着向晴笑道。
“甚么好戏?”柳云鹤一脸清冷,一副完整不感兴趣的模样。
林月言被面前的金光晃得眼睛一花,几乎晕了。
向晴站起家道:“我儿子大宝在路上捡到了这位大蜜斯的荷包,美意美意追上来还她,但是她不但不戴德,还让这刁奴脱手打他,这事您看该如何措置?”
柳云鹤看向他,哑忍着胸口的肝火:“因为我的金牌丢了!”
“还请大人见教。”老部史的确快把脸埋进水里了,他官职低,是万不敢措置林月言的,不如还是将这个烫手山芋扔给钦差吧,到时候那位爷和林家就算要怪也不会怪到他的头上来。
大雨伴跟着雷声铺天盖地而来。
诸葛宁转过甚,大叹了口气:“我觉得你要放我鸽子了……”他俄然笑道:“你可错过了一场好戏。”
聂行抱拳一礼,回身拜别。
“依法办案我能有甚么不对劲的?你必然要好好教诲林蜜斯改邪归正。”向晴收起牌子,提起东西筹办走。
“聂行,此事你如何看?”街上的人走光后,诸葛宁问。
“大人请说请说。”老部史满头满脸的雨,却不敢用手去擦,吓得满身颤抖。
老部史点头如捣蒜:“是、是,下官必然会好好教诲她的。”
“好好好,我输给你了。”诸葛宁见他又摆那张冰块脸,赶紧让步,将事情颠末闲细说了一遍。
“哦哦,多谢大人提示。”老部史如梦初醒地拍了拍额头,当即命道:“路不凡,将林月言抓起来,杖责五大板,囚禁五日,以示惩戒!”
诸葛宁看着窗子外越来越大的雨,内心沉闷不已,雨再如许下去,桐城就成人间天国了。
“这、这……”老部史仍旧害怕林月言的身份,她不但是院首令媛,更是……那位爷他可惹不起啊!
她竟然也是钦差?莫非皇上派了两路人来桐城?
向晴脚一蹬,溅了林月言一脸水,向晴看着她敢怒不敢言的憋屈模样内心说不上来的痛快,她冲着老部史重重道:“这甚么这,这么简朴的案子你还踌躇不断,要本钦差来教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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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晴直想用手上的金子猛砸老部史的头:“我国律法上不是有一条虐打孩童罪的惩罚吗?你不会依法办案?”
“成,这么大的雨我要归去了,你们也回吧!”向晴看了大宝小宝湿透的身上一眼,非常心疼,都怪阿谁该死的女人,害得她们母子淋雨,不过看在她挨了打又要下狱还赔了银子的份上就算了。
柳云鹤拍完身上的水,负手立在窗前,冷着张脸,不语。
最早回过神来的是林月言,她张了张能塞进一颗鸡蛋的嘴巴,结巴道:“你、你是、钦、钦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