蜜儿想了想道:“不如罚月例银子三个月,报酬财死鸟为食亡,这丫头又是个爱财的,定能够记着此次的经验不会再出错。”
蜜儿笑道:“昨日见贵妃娘娘戴了一只血红的镯子,传闻在阳光下还会变色,蜜儿非常喜好,不知皇兄那边还没有多的?”
皇后脸一白,却很快规复端庄的笑容:“既然太子不适,皇上该当去体贴,臣妾恭送皇上。”
慕容紫扬手:“起来吧,朕临时起意,皇后不必自责。”看她一眼,见她两眼红肿似睡前哭过,拧了拧眉头,往身边榻上一指:“坐。”
慕容紫眼神腐败,并没有与她持续打闹的意义,理了理衣发,道:“昨日蜜儿对朕说感觉你那只凤血玉镯子奇怪,你送去给她把玩几天。”
慕容紫眸光一闪,看她一眼,点头:“这倒是个理儿,如此,将这丫头拉下去仗责十板子,以示惩戒!”
皇后轻喝:“别胡说,那两个孩子是皇上请来的名医的孩子,名医在救治百姓,本宫理应帮皇上照顾孩子,本宫是皇后,摒挡后宫事件是该当的,若本宫嫌累,有的是人想替本宫分担,皇上一向没有让贵妃协理六宫已是对本宫最大的恩情,本宫另有何抱怨不满的,你今后万不成再说此胡涂话,传出去让故意人操纵了去,坏了皇上与本宫之间的情分。”
玉氏被赐了个容字,宫中高低称为容贵妃,容贵妃羞怯地撇开首,躲过慕容紫的挑逗,笑得格外娇媚诱人。
蜜儿面带笑容地闭上了眼睛,很快便睡着了。
皇后摇点头:“本宫无出,如何比得上生下太子的贵妃,只不幸那陪了本宫多年的貂儿……本宫先前还梦着它来着,它对本宫说,它好冷好痛,让本宫还它外相,本宫的心好痛好痛!”
“你是朕独一的亲mm,朕如何会不对你好?夜深了,早些安寝吧!”慕容紫推开她,送她到床边,亲身扶她睡下并给她盖好被子。
皇后昂首看向慕容紫,想说点甚么,张了张嘴还是没有说,只是委曲地低下头去,好一会儿后,她调结好情感,问道:“皇上深夜来此,可有要事?”
蜜儿幸运道:“皇兄,有你真好。”
皇后迷惑:“皇上的意义是……”
想到此,蜜儿求道:“十板子实在太重了,银兰身子骨弱实在受不住,不过罚点别的的,还是能够让她长记性!”
丢了她的东西十板子实在是太轻了,但银兰能不能受得住十板子确是两说,若她让慕容紫当众打死银兰而不出声,岂不是有违常日的仁慈荏弱。
慕容紫点头:“朕去看看贵妃,传闻太子这几日有些不适。”
“不知皇上要来,皇后娘娘已经安寝了,主子去叫娘娘起家。”掌事宫女品言回道。
银兰猛地叩首,急得都要哭了:“奴婢好生收在妆匣子的内格中,筹算明天一早就拿去给翠玉宫修补,奴婢不晓得镯子如何会不见的,公主饶命啊!”
翌日,五更天。
宫中有贵妃仗着生下太子放肆,欺负皇后娘娘也就罢了,现在又来个公主,竟将皇后娘娘视如孩子的貂儿给生生拔了外相,皇后娘娘本就体弱,如何受得起如许的打击,病得这般重皇上也不来看皇后娘娘,这好不轻易来了还是半夜,坐了没半晌又去了贵妃宫中,皇后娘娘那般仁慈的人,如何会受这么多的罪?
她带着大宝小宝迎上去施礼:“拜见皇后娘娘。”
明天早晨过来看了太子,并无大碍,他也懒得归去就在这歇下了,当然,他本来也没筹算归去,他来这是为了帮蜜儿讨那只镯子。
“说得轻巧,那镯子是世上独一无二的宝贝!”容贵妃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