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清竹垂眸,眼里的光还是有些灰愣。
“爸,不要焦急,我已经拿到了她的笔迹了。”木清竹听到正离的话后,看到阮沐天带有难色的神采,就沉着地开口了。
“夫人,事情真如您所猜想的那样,中东地区倒卖军器的那伙人现在嗅到了风声,已经按兵不动了。”
说到这儿,他停顿了下,埋头翻起后边的文件来。
“清竹,你公然考虑得殷勤,这也是我现在要说的,为甚么要改这份遗言,是甚么人要改,只要一个启事,那必定是改了这个遗言后对她无益,我想既使不说,你也应当晓得是谁了。”阮沐天的眼睛望着木清竹,脸上有丝纤细的笑意。
如许二人的目光就都向她看来。
“既然能证明遗言窜改过,那么现在就好办了,这份遗言便能够直接宣布无效,取消。”阮沐天持续中肯地说道。
木清竹微浅笑了笑,安闲地从口袋里拿出了一张纸来,摆在了书桌上,安静地说道:“爸,您看这张纸能不能拿畴昔起到帮助鉴定的感化,只要能证明‘还’字的偏旁与上面的这些字里的‘走字底’的偏旁是出自于同一小我的笔迹那就好办了,就完整可以是铁的证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