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怪了,明显你白日说过的早晨要找我有事的,说是甚么有话要对我说。”木清竹再次回想了白日的景象,想了想,忙反复了一遍说。
阮瀚宇早就窥测到了她的心机,嘴角噙笑,站了起来,长腿一迈,长臂一挡,就横在了门框上,恰好挡住了她的来路。
“真不晓得甚么意义么?那我来教你。”阮瀚宇双手从背后搂紧了她,眉眼一挑,嘴角边的笑带着非常的魅惑,在她耳边悄语,“你说一个男人深更半夜找一个女人有事,那能是甚么事?”
木清竹较着感遭到了这股气味,心中烦恼,惴惴的,脸更加红了。
木清竹很快就欲哭无泪了。
能说她底子就是忘了么?真要说了,估计会被他砍了!
她软软的身子在他的怀里挣扎着,偶然间就摩挲着他的敏感地带。
“咳,有事,有点事担搁了。”木清竹陪着笑容,谨慎翼翼的说道。
“小宝。”木清竹俄然惊叫一声。
他脸上尽是一付求之不得的神采,坏坏的笑意更加较着,底子就不在乎乃至还很乐意她叫唤似的。
想走?哪有那么轻易。
她眸子子里覆着一层薄雾,朦昏黄胧的,阮瀚宇吞了下口水,他热热的呼吸切近她的脸,那层薄雾就恍若被吹散了,暴露眼内里浅浅的柔情,衬着她身上的小白兔,那种和顺可儿的感受真会要了他的命。
站在门口,望着屋中黑沉沉的暗中,踌躇不决,心中怦怦直跳。
木清竹顿时感受本身像被一盆火在轰烤着,阿谁热度实在太烫了。
木清竹身上穿的是卡通版纯棉睡衫,二个可耐的小白兔,和顺敬爱的贴在胸前,使得她的胸更具致命的引诱力。
阮瀚宇嘴角一勾,拖着她往寝室走去。
“瀚宇,你就不能严厉点吗?如有甚么闲事就从速说,现在已经夜深了,小宝还在等着我呢。”跟着他的步步逼近,她越来越惊骇,只好拿出了儿子出来,但愿他能放她走。
“甚么话?”他坐在椅子上,翘起了二郎腿,歪着头好整以瑕地打量着她,用心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