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木娇等人也已看出环境的不妙,赶紧护着孩子们后退至五十丈外。
唐莹见劝不动他,便不再对峙,跟梁木娇等人退到了一旁。
甚么玩意儿,高方只觉古怪,一时未敢轻举妄动。他绕着浮石一向走到湖边,忽而灵机一动。提身纵起,借功力悬浮于湖面之上,双手向前一推,掌风击起一道水浪只奔浮石而去。水浪落至浮石带时倏然不知去处,就如同入了一迷宫普通。
“恰是老夫。”高方傲声道。
梁木娇唐莹二人敏捷闪身至侯公瑾的身边,现在已不答应她们有涓滴的保存,梁木娇更是不吝展露她一向不肯在世人面前发挥的魔门功法。
“好,成心机,老夫已经好久都未听到过这么成心机的话了,本日老夫倒要看看你们几个娃娃能奈我何。”说罢立掌如刀纵劈而下,落下时人也自湖面到了侯公瑾的面前,侯公瑾并指如剑在身前划了一圈,看似迟缓,实则恰如其分,刚好接上高方那一记手刀。高方本觉得会是一记硬拼,不由功力再提几分,哪知一接上手,倒是虚不着力,不但如此,就连氛围的阻力似也不复存在,心叫一声不好,急收功力,也顾不得气血的不畅,急向左边横移出五丈。一个照面,便受了轻微的内伤。
跟着真言块垒大阵的筑起,暗中魔气似是进入一个异度空间,再不向外扩大。但侯公瑾明白这并非结束。据传古时武王伐纣,那闻仲闻太师与姜子牙一战,便是用的这“终究魔功”,当时整座龙绝岭的山头都被削平了去,古时之事传播至今虽多有失真,但即便是百分之一的能力也不容小觑。
高方“唰”地回回身,一边用他那如鹰的双目凝睇着侯公瑾,一边极力平复着翻滚的气血。此人究竟是谁,为何武功如此独特,方才的景象就跟之前水浪入那块垒阵时一模一样,想不到此人竟是以阵入武。看他双目暗淡,面色枯黄,显是气脉郁结,身患内疾,若我以快招抢攻,他必气脉难继,如此阵法可破。
“八阵图!”
跟着浮石的落下,世人的身影再次闪现出来。
第十一节 岳侯
高方非是拖泥带水之人,想到就做,再次交上手时,一起短桥快打,斗巧不劲,毫不待招式用老,便再换新招。使得侯公瑾化无可化,借无可借,五十招过后,渐升力有不继之感。
而就在此时,唐莹的身前浮起一些鸽卵大的石子,高方只当又是暗器,急向后闪去。而这刹时的工夫,浮石的范围已经扩大到了十丈周遭,将全部空地都包抄到了内里,很快就看不到内里的景象。
阵法一破,气机牵引下,侯公瑾立时身受内伤,这让他本就衰弱的身材开端摇摇欲倾。
他如此把我困于阵中,并不急于脱手,莫非真的在等甚么强援不成,莫非他已看出我另有留手,不对,他应当在跟我比耐烦,他伤在气脉,久治不愈,思惟上必然有郁结,如此对他的保养尤其倒霉,然归根结底定是当初伤他之人已成了他思惟上的停滞,他定是看出我与那人功力相左,成心借我来摒除心魔。
而以我现在所表示出来的功力连此时的他都不敷以打伤,又枉论他全盛之时,如此看来,他非但是看出了我有所保存,怕现在也正等着我尽力发挥的时候吧,天赋之人行事公然出人意表,既如此,老夫就成全于你,老夫倒要看看,你以甚么来接老夫的尽力一击。
梁木娇等人面色大喜,而高方倒是大惊,年过百岁的他都没法就面前的事情给本身太多的解释。莫非世上真有上界的神祇,那梁夫人称本身是妈祖的弟子,该不会是本尊亲至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