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铭希笑着称是,道:“六阴真气为阴气,元阳真气又为阳气,二者本就是三剑客所创。所谓万物负阴而抱阳,冲气觉得和,阳损则渡元阳走阳脉,阴亏则渡六阴走阴脉,二者融会,损余则补不敷,恰是所谓阴阳相互调和……”顿了一顿,遂自报家门:“长辈恰是赵门铭希!”
不是别人,恰是赵铭希与李泗义。
这时,那老者仿佛发觉随身的酒葫芦不见,左看右看,俄然望着钟妙引道:“小娃娃,你如何把我白叟家的酒拿去了?”
李泗义却浅笑不顾,那老者接酒鲸饮几口,俄然瞅向李泗义抛下酒坛酒壶,身子一纵,人已飘了过来,就像一阵风似的毫无征象,饶是赵铭希内功深厚也是不及。
天绍志见李泗义到此,不免吃惊不小,迎上前问道:“泗义公子?你如何会来这里?”
老者晒然一笑:“这恐怕是玄天赵门的工夫吧?”
老者冷瞟了他一眼,面无多大忧色,仿佛对于溜须拍马很有微词,面庞竟闪现出些许悻悻不快,但他咂了咂嘴边酒水,很快沉迷酒中,倒也看不出不满。
李泗义手里正拿着一壶酒,而赵铭希一只手握剑,另一只手臂却抱着一坛酒,二人神情庄严,由远及近地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