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我有他妻儿在手,他也不得不从。我想欧阳默身后,那木易峰自会下去阴曹地府叩首认罪去了。”
“没错,不过,徒儿用的便是他这步棋。”,“哦,莫非......”,仇鼎天已猜出了七八分。
书房内。
仇鼎天脸上暴露了一丝奸笑,心道,徒儿莫怪师父。只是师父也想吃这块肥肉,作为徒儿也理应贡献师父的。
无恒随即眼神冰冷,没有情感地说道:“师父晓得弟子的,我只是想让阿谁从未曾直视我的人看清楚,悔怨他当初对我和我娘做的事。”
仇鼎天眉头一促,深思了半晌,说道:“记得,他是那苍云子的大弟子,只是与欧阳默比拟还是稍显减色。”
甚么?盟主令?仇鼎天正偷偷站在门外,当听到齐百文的那句话时,整小我一怔。
“劳师父操心了,刺信堂这段时候很好,已经没有人敢来挑衅了。徒儿目前正在练习一批精锐部下,以备不时之需。”
锋利的眼神,仿佛一眼就能看出对方在想甚么。一身深诸色长衣,整小我披发着激烈的气场和威慑力。他就是当年横行武林,威慑江湖的一代人物,仇鼎天。
“那木易峰生性软弱,让他致欧阳默于死地已是他的极限了。可还要谗谄他们爱好的大弟子,我想他再无颜面做掌门了。”
房间外。
火线从顶而下垂落着金色的纱幔,影影约约现着前面的一张寒冰床。看着纱前面的那张空空的寒冰床,无恒微眯起了眼睛。
无恒轻笑,坐了下来讲道:“民气叵测,那木易峰实在并非对于掌门一事毫无怨念。他还是介怀的,这恰好可觉得我所用。我也算是成人之美,了了他的心愿。”
二人正走在长廊里,俄然见到齐百文正急仓促的朝这边走着。齐百文见到无恒,立即跑来,又一见仇鼎天在无恒身后,便欲言又止。
面前的人听闻后收回一阵浑厚的笑声。无恒直起家来,看着面前的这小我。
无恒负手走在冰冷的石板上,玄色的靴子踩在地上收回轻微的哒哒声。烛光摇摆,将身影歪倾斜斜的投照在墙壁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