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你这孝子还会是谁,跟你母亲一样心狠手辣。”楚皇冷哼一声说道。
“父皇,臣妾,臣妾有罪。”楚夜茴跪伏在地上,声音有些颤抖。
唐瑾萱两人对视一眼,心中终究算是明白南宫晔的筹算,祁皇后的事情不过是在楚皇心中埋下了一颗思疑的种子罢了,明天赋是重头戏。
南宫扶苏点点头说道:“这件事孤不与娘娘争辩,比及三弟醒来不就晓得了。”
唐瑾萱这个时候却分歧适插话,就算说这镇纸是她送给楚夜茴的,仍然与太子府脱不了干系,以是这件事是很难办的。
“启禀皇上,三殿下中了胭脂红,不过还好毒性不深,并无性命之虞。”冯太医收回击,抹了抹额头的盗汗说道。
“这是甚么?”淑妃声音有些锋利的问道。
“这,我向来没在晔儿身上见过这东西。”淑妃笑容有些生硬的说道。
“如何就不成能了,淑妃娘娘如何就晓得不成能?”南宫扶苏一双桃花眼似笑非笑的看着淑妃,出声问道。
“方才臣妾听到冯太医说三皇子中了甚么毒?如果本宫没听错的话是胭脂红吗?”德妃上前看着冯太医,眼眸微挑,似是漫不经心的问道。
“这不是朕赐给太子的四君子的镇纸吗,如何会到了你的手中?还不实话实说。”楚皇将镇纸直接砸在了楚夜茴的额头上,鲜血顺着她的脸颊滴落。
听到楚皇的话,淑妃就是再不甘心也只好松开手,将楚夜茴推倒在地,随后便瞥见她袖口中有红色的东西滚落。
楚夜茴忙摇了点头,眼神中粉饰不住的忙胡说道:“甚么都没有,父皇你必然是看错了。”
楚皇听完淑妃的话,一双眼眸如利箭普通直接射向坐在位子上的南宫扶苏,眼神中迸收回杀意说道:“太子,你另有何话说?”
“胭脂红如何了,有甚么题目吗?”楚皇看了德妃和淑妃两人一眼,迷惑的开口问道。
“你说甚么?你这个贱人,晔儿对你那边不好,你竟然如此对他,本宫要杀了你。”淑妃说着,像疯了一样上前撕扯楚夜茴。
“拿过来,让朕瞧瞧。”楚皇开口说道。
“启禀父皇,这药是是臣妾下的,与太子殿下无关。”楚夜茴说着,抬眼看了眼南宫扶苏,然后低下了头。
“太子,你好好给朕解释一下这镇纸如何到了楚夜茴手上?事情是不是方才淑妃所说的那么回事?”楚皇问道。
“还敢扯谎,来人啊,把三皇妃给朕拉下去,关入天牢。”楚皇此次是真的动了气,挥手说道。
“呵,呵呵…”南宫扶苏低低的笑出了声音,但是在楚皇的耳中却感觉背脊一寒。
听到冯太医的话,淑妃哭的更加短长了,拉着楚皇的袖子说道:“皇上,究竟是甚么人,竟然跟晔儿这么大的仇恨,非要治他于死地啊。”
“皇上但是健忘了,一个月前,陆美人在永宁宫流产,所中的毒药恰是这胭脂红啊。”淑妃泫然欲泣的说道。
“不成能。”淑妃仓猝辩驳道。
楚皇揉了揉不断跳动的太阳穴,冷声说道:“够了,给朕停止。”
淑妃长长舒了一口气,开口说道:“那就请太医快点医治。”
楚皇有些不耐烦的说道:“你又如何了?”
两名宫女驾着楚夜茴,将她袖口中的东西拿了出来,竟是一块白玉竹的镇纸,巴掌大小,晶莹剔透。
“据方才微臣评脉,三殿下这毒已经中了起码有旬日以上,不过下毒之人非常谨慎,没每次只只用了微量,如果不是三殿下在宴会上吃了些海参,也不会诱的提早毒发。”冯太医开口说道。
天子一怒,众臣皆寂,唯独南宫成开口说道:“儿臣这就让人去查,父皇切勿起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