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亭偏过甚去。
长亭呵呵笑起来,笑靥如花,再拍拍蒙拓的手背,“您可别这么觉得,也快让岳番那小子别这么觉得。我就问你一句话,你见过在陆家整整教养了两三年的女人有难嫁的吗?岳番不焦急,我们也不焦急,先渐渐相看着呢,等崔家女人嫁出去了,我们镜园也得办桩丧事呢,都有几家人选了呢,只是还没定,我预备的是出一万两,也给你定的一万两银子,到时候记得告诉账上从你私库里头划哈。”
唉。
长亭神采也差,每天和兄弟喝酒也不正儿八经地想一想他和玉娘的事儿蒙拓见长亭面色一沉再看看玉娘,此人比来日子过得舒坦,不但老练还蠢得不可,干笑两声意在和缓蔼氛地说了以下的话,“也没去风月之地,那些弟兄吵嚷着要去,岳番每回都没去。”
玉娘一贯装不来,神采差极了。
公然是个傻女人,嘴上说得要一刀两断,内心头压根还藕断丝连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