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被悄无声气地杖杀?还是会拽着这一点毫无承担地连带着陆长平,将二房剩下的两个已知事的子嗣一网打尽?还是借此机遇攀扯出更多的人来?
堂中诸人竟不知该作何感触了。
陆长庆被人拖了下去,陆长英留下谢之容与长亭一块儿主持局面,那壶酒还在托盘里,三个酒杯东倒西歪,两杯喝光了,一杯被轻搁在桌案上,谢之容头一埋将倒下的酒盏扶起再一昂首便笑盈盈地去送几位叔公家的夫人,长亭跟在她身后,时不时地提示两句,老夫人经的事多,那里不知,现在告别只拍了拍谢之容的手,既说不出安慰的话又说不出鼓动的话,只说,“劝着长英些,莫搞出个鱼死网破来,他此后但是要入史册的人。”
翻来覆去,颠来倒去,究竟这酒有毒无毒?严峻奶奶聂氏最机灵,瞬息之间便看懂了这一出戏,陆长庆备下毒酒,要以一条命拖陆长英下水,谁曾知陆长英兄妹棋高一着,先行一步换下毒酒紧跟着听任陆长庆拿酒逼命,再由长亭扯出陆长兴当作挡箭牌迫陆长庆认账...
“你们做局!”
现在再封城,这是意味着要将这件事搞得满城风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