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你妈的乐子去!离老娘远点儿,死兔儿爷!”
“边幅很清秀嘛!胡老头长得跟个地瓜似的,也能生个这么标记的细崽出来!”赵老三靠近了看,哇地怪叫出声,“连根毛儿都没长!洁净得像个女人家!”
几个连声,受泼最重的阿谁先转过甚,长亭抓住时候,深吸一口气放稳手劲儿,一个垫脚,瞅准了那人眼睛又死命泼了一泼开水!
那男人口中的老王头伏地佝腰从门缝儿里往里瞅,正都雅见烧柴禾冒出的青烟,一下子点了炮仗,猛地站起来,死命特长捶门,“快给老子开门!不然老子拿斧子劈门了啊!”
长亭腿肚子打抖,手向下一坠,已经空了的旧铜水壶“咣当”一声落了地儿,小女人仰脸去看那混子,抿紧嘴角,哆颤抖嗦地朝后退,退到小火炉旁,手朝背后一伸,一掌控住了小铁锹。
紧接着赵老三俄然“啊”了一声,身形一抖,两眼翻白,跟着就朝地一栽。
胡玉娘今后一避,没开口,只点了点头。
这水是烧开了的,几个男人一入屋便将外袍脱了,里头薄薄一件儿春衫,烫水浇在后背上,贴着皮肉“滋滋”地疼!
胡玉娘也回望过来,冲长亭悄悄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