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在墙上,擦去嘴角的血渍说:“对不起,兄弟,对不起你,但我是真的爱羽忆,是我之前太打动,但我是偶然的,我会用统统去弥补,只要你说我冒死也会做,请你谅解我,请羽忆谅解我,再给我一次悔过的机遇。”
累了就喝那种特质的酒弥补体力,倦了他就用更变态的体例折磨我,让我不敢松弛。
杨超目光灼灼的看着我,字字说到我的内心上,我却没有一句话能够辩驳。
他始终跑在我前面,多少次我累得双腿都打飘,想要放弃,可回想之前跟他说过的话,我咬碎牙往肚子里咽,苦苦对峙下来。
我带着思疑又等候的表情当真跟他学习,他站着不动让我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