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刚点点头,接着说道:“但你不要制止楚河,可贵这小子肯帮我教诲儿子,挺好的!”
说完,杨兴还朝办公楼方向努了努嘴。
“哼!架子也太大了吧,还没哪个教官坐直升机来过呢!”
“打得好,这小子我早看他不扎眼了!”高阳有点幸灾乐祸的小声说道。
“努甚么嘴,我就是打给程刚看,教的甚么玩意出来!”楚河说完一把推开杨兴,猛地一脚踹在程潇腹部。
楚河点点头,扫了一眼在场的窥伺兵连队,淡淡道:“既然我来了,把人都叫过来吧,我看看你们是甚么程度!”
“你这张臭嘴太欠揍了!”楚河冷声道。
待到灰尘散尽,世人定睛一看,全都惊呆了!
轰!
“孩子他妈走得早,这些年是我太宠嬖程潇没教诲好他,每次我想经验他时总会想起小晓,就舍不得打他了......”说到此处,程刚深深地叹了口气,眼眶也不自发地红了。
“你......”
“这不快多了吗?”
刚才还懒洋洋的程潇,听到楚河这么说一个鲤鱼打挺,从地上蹭地跳了起来,满脸肝火地瞪着楚河,咬牙道:“浑蛋,就是你派人把我抓返来的?”
办公楼。
“天啊!这家伙疯了吧?”
世人见状下巴掉了一地,楚旅长真牛逼,司令的儿子真敢打呀!
就在两人说话间,天空传来一阵螺旋桨的转动声,一架直升机从办公楼顶掠过,直接飞向了练习场。
杨兴仓猝迎上前,满脸震惊的看着楚河。
窥伺兵,是特种兵中的佼佼者,他们只尊敬强者!
“楚旅长,程司令交代了,让您先练习窥伺连!我们现在就下去跟他们见个面吧?”
楚河从天而降,重重的落在练习场里收回一声巨响,扬起一片灰尘。
“浑蛋,你敢打我,老子跟你拼了!”
飞到窥伺连练习地界上空时,直升机终究停止了前行。
正在练习的兵士们昂首看了看,窥伺一排排长是个东北男人,他从连长口中得知飞机上是新来的总教官,当即冷哼道:
“楚河,你干甚么?”谢菲见状仓猝冲过来拉住楚河。
“杨连长,传闻此次的教官很年青,说不定是某个高官的儿子来军队镀金的吧?”二排排长高阳调侃道。
政委见楚河真打也急了,仓猝取脱手机筹办给杨兴打电话,让他制止楚河的行动,谁知却听程刚淡淡一笑,说道:
楚河又将谢菲推开,握住程潇打过来的拳头,一个标致的过肩摔直接将程潇扔出去好几米!
“楚,楚旅长?”
“咦,你就是老程让我从缅北抓返来的家伙吧?”楚河听到程潇这个名字,立即想起来了。
程潇重重地砸在地上,感受浑身骨头架子都要散了,本身明显学过搏斗,如何在楚河这就不好使了呢?
直升机上,男人徐杰大声对楚河说道。
楚河的行动刹时俘获了兵士们的心,纷繁开端为他担忧起来。
楚河利落的同意了,说完纵身一跃跳下了直升机......
世人一听缩了缩脖子,谁也不敢废话了,关禁闭的滋味可不好受......
“楚旅长!”
只见楚河安然无恙地站在原地,他脚下的空中被狠恶地撞击,撞出一个庞大的深坑。
而之前说楚河是来镀金的高阳等人,现在也都诚恳了,看向楚河的眼神里都泛着崇拜的目光。
“甚么!?”
程潇也是个暴脾气,特别是看到谢菲这类美女来了,更是像打了鸡血一样从地上爬起来,挥动着拳头朝楚河头上砸了过来。
“政委,不消打电话,就让楚河帮我经验一下这臭小子吧!”
“欠清算!”
“看来程刚没教你甚么叫知恩图报,我救你出缅北,你一句感激都没有还骂我?”楚河走到程潇面前冷冷的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