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殊普贤心领神会地对视一眼,二人对观音的受宠无不醋意翻滚。
“是。”
几个年青的和尚跳将起来,斥骂道:“哪儿来的野和尚在此胡言乱语?”
和尚们情不自禁地停了下来,纷繁投来迷惑的眼神,文殊持续笑道:“白马寺号称名山古刹,没想到倒是欺世盗名以讹传讹。”
文殊说道:“经文倒是没错,只是你们修习的是小乘佛法,见地未免短浅,比不上我所修习的大乘佛法。”
地藏菩萨出列道:“弟子在。”
如来叹口气,环顾四周,问道:“各位菩萨、罗汉,可有好主张?”
和尚正念得用心,文殊菩萨却俄然大笑道:“好笑,好笑。”
老衲人问道:“你所说的大乘佛法又有甚么妙用呢?”
“是,弟子遵旨。”
文殊普贤一齐答道:“弟子遵旨。”
如来讲道:“地藏菩萨安在?”
“此事你还需经心去办。”
入主灵山以后,如来用了数百年时候运营西牛贺洲,根基上肃除了燃灯古佛的残存权势,但是在南赡部洲,燃灯古佛仍然有多量的信徒。比拟西牛贺洲,南赡部洲更加富庶繁华,人间贡品天然更加丰厚,如来对这块宝地觊觎好久了,但是在南赡部洲,天庭权势一样强大,稍有不慎,能够会引发两股权势的反攻,以是这些年来,如来一向没有脱手,而是积储力量,等候机会。
老衲人笑道:“嘿嘿嘿,两位师兄的大志壮志实在令人敬佩,只是并分歧适白马寺所推行的教义,两位师兄请了。”
大雄宝殿里,如来佛祖坐在宝座之上,浅笑道:“文殊普贤,你们传经数月,可有多少善信?”
“何故见得?”
老衲人仍然笑眯眯的,但是却已经下了逐客令。文殊普贤没体例,只好分开了白马寺,两人筹议一番,决定就在白马寺旁买下一块地,另起一座寺宇,就叫做大乘寺,每天宣讲大乘佛法,诵念《般若经》《法华经》《楞伽经》等。两位菩萨照顾的十万两白银现在派上了用处,不但寺宇金碧光辉蔚为壮观,并且寺内香气环绕闻之心醉,本来二人调来一批酥合香油,这油本是西牛贺洲金平府特产,南赡部洲中华之地的普罗大众何曾见过?因而一闻这味道无不心旷神怡,纷繁来到大乘寺听讲佛法。文殊普贤感导世人,大家皆可成佛,百姓百姓一听无不欢乐鼓励,顿时心悦诚服要拜投到大乘佛教门下。
如来又说道:“文殊普贤,顿时又是正月十五了,金平府那边的事,还需你俩盯紧了。”
文殊菩萨将几个月来的颠末备细说了,然后惭愧道:“弟子办事不力,愿领受惩罚。”
普贤说道:“莫非就不传经了吗?”
一个老衲人颤巍巍站起来,说道:“休得无礼!”又向文殊普贤合掌道:“老衲是其间方丈,如有鄙陋之处,还请两位高德之士教诲。”
文殊普贤把如来的差事办砸了。
“地府当中十殿阎王可愿皈依灵山?”
文殊说道:“教诲倒是不敢,只是感觉你们念这经,仿佛念歪了。”
普贤菩萨说道:“弟子也愿领受惩罚。”
“小乘佛法,只能渡己不能渡人,而我大乘佛法例是普渡众生。”
如来呵呵笑道:“金平府在西牛贺洲,阔别天庭,以是对我们降灾一事还能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南赡部洲则分歧,天庭权势盘根错节,并且还是燃灯古佛起家之处,以是不成轻举妄动。”
文殊普贤本觉得统统顺利,却没想到他们鼓吹佛法竟然引发天子的警悟,说他们是异端邪说,在天子看来,大家皆可成佛,就没人种田纳粮了,长此以往,国将不国。御林军包抄了大乘寺,将善信全都赶了出去,然后二话不说放火烧了大乘寺。文殊普贤落了个灰头土脸,只好悻悻回归灵山。在东海之上,二人看到几个无人小岛,本想落脚安息半晌,却不猜想被人发明了行迹,二人只好腾空而起,再也不担搁回到了灵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