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君感喟道:“天庭也越来越不受节制了,想我太上老君号称甚么元气之祖六合之根,开山立派度人无数,到头来倒是仓惶如丧家之犬,灵山失守天庭不保,也真让人笑掉大牙遗臭万年。”
“唉,就别叫我教员了,咱俩名虽师徒,实则良朋,都是削发之人,何不免了这些虚礼?”
老君笑了:“看嘛,我说甚么来着?我就不信他们是铁板一块!这类事情能传出来,就申明灵山还是有人对释迦牟尼不满的。”
“你从那边得知此事?”
“灵官这是那里话?我刚才在燃灯寺与燃灯古佛谈经说法,我童儿前去禀报说这边打起来了,我从速返来劝劝你们。”
“很多年没归去看过了,现现在被一群猴子占了山头,不过我那洞府非常隐蔽,又有神通封印,以是几百年来,猴子们也没发明。”老君说完,又沉吟道,“若你与弥勒佛和金翅大鹏雕联手,能打上灵山吗?”
嫦娥一向低眉垂首站在一旁,现在老君向前抱拳道:“嫦娥仙子,老倌儿我束缚弟子不力,让仙子受辱,老倌儿在此赔罪了。”
“他宣称本身是现在佛,代替了你这位畴昔佛,又宣称有个将来佛,将来会代替他。这个将来佛就是他的痈。”
老君好整以暇地说道:“就这事把你慌成如许?”
天蓬答道:“两军开战,我方得胜,这个银角竟然去广寒宫抓来了嫦娥仙子威胁玉帝,好不要脸!我想,此种行动断不为老君所容。”
燃灯苦笑道:“大要上毕恭毕敬,实在只是看着都雅罢了,一个退居二线的白叟,毫无实权,能有甚么作为?你看此处风景秀美,但是人迹罕至,没有信众供奉,我这畴昔佛就真的成了畴昔佛了。”
燃灯叹道:“幸亏我当年还给他授记呢,这才叫养痈遗患啊!”
“老君莫要悲观,事在报酬,总有转机之日。”
银角也说道:“他清楚跟嫦娥有奸情。”
“不必拘礼,快快请起。”燃灯虚搀着金角起家。
“我看他倒是精灵得很,将来定能成老君左膀右臂啊。”
天蓬元帅应战凌霄宝殿,统统都在太上老君的算计以内。当蛟龙向东海应战之始,太上老君就分开了兜率宫,他必须阔别是非之地,事成,他随时能够回到天庭主持事情,事若不成,他另有转圜余地。以是,他留下了金角银角两个孺子,本身骑着青牛,悠哉游哉地来到了显密圆通燃灯寺。自从燃灯古佛被逐出灵山宝座,他便在这山青水秀、风景旖旎之处埋头修行,几百年来,对佛法倒是很有成就,太上老君也经常来拜访他这位昔日高足,跟他一起谈经讲道。
燃灯叹道:“怕是很难,释迦牟尼气势熏天,上位以后便培植翅膀,打压反对权势,座下有观音、文殊、普贤、地藏王四菩萨、并八金刚、五百罗汉、三千揭谛、众比丘尼、比丘僧、优婆塞、优婆夷、大小尊者圣僧……”
就在这时,凌霄宝殿的大门缓缓翻开了,一个女子的声音说道:“让她出去!”倒是王母娘娘出门迎客了。
银角嗫嗫嚅嚅说道:“是有这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