狮驼王笑道:“一派胡言,如果禺狨部落早有筹办,禺狨王就该率众设伏飞狐口,我狮驼部落必将蒙受没顶之灾。”
狮驼王喊一声:“防备!”
“谨慎防备,包管兵士们安然通过。”
杵禄仍然笑嘻嘻的,说道:“不敢不敢,我奉猕猴王和我家禺狨王之命,在此恭候狮驼王多时了,狮驼王千里迢迢奔袭来此,想必也饿了。我们筹办了上好的酒肉犒劳狮驼兵士。”
“哈哈哈,天庭的喽啰又是谁?”
杵禄一听,哈哈大笑起来,说道:“狮驼王莫非健忘牛魔王跟你们索要地盘的旧事了吗?”他又对狮驼左贤王屈犁说道:“左贤王,我要跟你讨一张皋比,你会给我吗?”
薪射答道:“另有三万人马。”
但是,当他方才走出葫芦嘴的时候,火线俄然响起吹吹打打的唢呐声,狮驼王大惊失容,挥手表示部众停止进步。只见,十几个禺狨部落的猴子每人吹着一只唢呐摇摇摆晃地走向前来,身后又跟着十几只猴子,每只猴子挑着一根扁担,各有一个筐篓,不晓得装着甚么物事。
十几个禺狨兵士对着坛子咕咚咕咚地喝了起来。狮驼左贤王屈犁扭头看了看狮驼王,狮驼王挥挥手,屈犁率部下答复人身,站在狮驼王身边。
狮驼部落要打击花果山,飞狐口是必经之地,此处是禺狨、牛族、猿族三族交界之地,高山耸峙草深林密,就像两个葫芦嘴对嘴贴在一起,从西往东走,山势收缩,门路越来越窄,最后两座山岳几近相连,构成一线天,仅容一人通过。过了一线天,便进入另一个葫芦,山势顿时开阔,面前一马平地。如果仇敌扼守葫芦嘴,那真是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狮驼王派出三路标兵刺探敌情,标兵回报火线一起坦途并无埋伏,他这才大胆率众走进了飞狐口。
狮驼王这才对杵禄说道:“先进言,话说得入耳再犒军不迟。”
“狮驼王应当晓得,牛魔王的新婚老婆罗刹女是佛派多闻天王的部下,鹏魔王是佛派金翅大鹏雕的儿子,蛟龙又是东海龙王的儿子、毗蓝婆的孙子,人家可都是有背景有背景的,不像你我,无人照顾,只能自生自灭。现在,牛鹏蛟三族联手要兼并我们三族并不轻易,以是他们挑选各个击破,狮驼王,你现在对他们来讲还能够操纵,但是一旦毁灭了猿族和禺狨部落,下一个挨刀的必定是你。”
屈犁气得龇牙咧嘴,骂道:“鼠辈,想死吗?”
杵禄说道:“犒军,进言。”
杵禄笑道:“狮驼王痛快!四大部落攻打花果山,关头在于出其不料攻其不备,但是你们勾连数日,猕猴王和我家大王早有筹办,以是才派我等在此犒军。”
“是。”薪射领命,回身向队尾走去。
蛟龙攻打猿族,阵容浩大,禺狨王调集臼渊、杵禄筹议对策,两人分歧以为不能坐视猿族毁灭,因而禺狨王亲率雄师驰援猿族,留下杵禄镇守火线。东胜神洲的局势牵一发而动满身,以是杵禄涓滴不敢怠慢,派出多路标兵刺探别的部落的意向,标兵纷繁回报,牛族、鹏族、狮驼都已出兵,企图朋分花果山。杵禄判定,四大部落绕过禺狨部落攻打猿族,必然是将禺狨当作了潜伏的仇敌,情势已经非常危急,猿族灭亡以后,禺狨必将步厥后尘。
狮驼王大笑道:“一派胡言,你觉得就凭这几句说辞我就信了吗?牛鹏蛟三族的确跟天庭沾亲带故,但并不能是以就鉴定他们归属了天庭。”
“那么我且问你,如果毁灭了猿族,狮驼部落能获得甚么好处?狮驼国土跟猿族并不交界,朋分花果山时,狮驼部落只怕要靠边站,你辛辛苦苦驰驱一番,莫非只为别人做嫁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