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间,虾兵来报:“太白金星求见。”
金星忙点头,说道:“不成说不成说,我将此事禀明玉帝,他自有考虑。”
“他能这么想的话,也就没那么多事了。”
敖广道:“金星就别讽刺我父子啦,我这犬子胡作非为,我正筹办向玉帝领罪呢。龙儿,还不叩拜金星上人。”
蛟龙面色凝重,说道:“他说共工和回禄发作过一场大战,最后共工失利怒触不周山,半边天空坍塌下来,银河倾泻,大水众多,因而大禹为了拂晓百姓治水十三年才终究停歇了水患。当时为了治水,大禹向太上老君借得一块神铁做定海神针,不管洪浪如何滔天,只要插上定海神针,当即风平浪静水波不兴。老君说,治水胜利以后,大禹便将定海神针留在了东海海底,由父王您看管。他还说,您与你有血脉之亲,便让我跟你去要,还说只要神铁在手,便能够横行天下。”
蛟龙更加胡涂了,问道:“我们不都是一家人吗?”
蛟龙说道:“蛟龙知错了。”
蛟龙懊悔道:“这全都怪我鲁莽。”
“此事因你而起,也必须由你而止,等我启奏玉帝,代你领罪。”
“我也不知啊。”
“不成,千万不成,如许做只会加深你们和天庭的冲突,前次如果不是天庭有变,光是二十八星宿出面,东胜神洲六大部落就难以取胜了。何况现现在,猿族政变,小猕猴称王,先前通臂猿猴定下的‘以和为贵’也不晓得能对峙多久。”
“敖顺叔为甚么要置我于死地?”
“敖顺二叔另有哥哥?”
金星却面露难色,说道:“只是不知贤侄可否受得一时委曲?”
“实在也简朴,你只要肯向天蓬元帅投降,承认本身一时胡涂触怒天庭,我便可包管玉帝不再究查。”
“父王不成,此事全由蛟龙一人而起,怎可扳连父亲?”
蛟龙佯装不知,问道:“上人可知是谁?”
“孩儿,你还记恰当初太上老君是如何跟你提及定海神针的吗?”
“敖顺的大哥已经归天多年了,他现在只要一个mm还活着,嫁给了南赡部洲的泾河龙王。”
金星又问蛟龙道:“是谁让你来取这根定子的?”
敖广喜上眉梢,说道:“这李长庚最喜好做和事佬,他来水晶宫,我儿有救了。”敖广带着蛟龙迎了出去,只见太白金星,手握拂尘,须发乌黑,仙风道骨。敖广打躬作揖,朗盛说道:“金星远来,未曾远迎,恕罪恕罪。”
蛟龙赶紧跪了下去,说道:“求金星上人援救。”
敖广说道:“金星经验的是。”
敖广骂道:“这个老匹夫,真不是个好鸟!”
对蛟龙来讲,持续交战也是疲累不堪,银河水兵退兵以后,他当即驰往东海求援。水晶宫里,东海龙王敖广愁绪满怀,说道:“你并不是天蓬元帅的敌手,并且你即便打赢了天蓬元帅,另有托塔天王李靖的十万天兵天将。”
蛟龙不屑地说道:“都是龙族,何必如此斤斤计算?”
“定海神针?这是甚么宝贝?”太白金星非常迷惑,这是他第一次传闻定海神针这个名字。
敖广感喟道:“也不能全怪你,如果当初我顶住你敖顺二叔的压力不向玉皇大帝禀报,也不会产生厥后的事,本来嘛,这只是家务事罢了。”
“手心手背都是肉,但是亲疏还是有别的,”敖广深深地叹了口气,说道,“唉,四海当中由咱家占了三海,他老是不平气,以是借机给我找点不痛快。”
太白金星笑道:“东海龙王客气啦。”又看着蛟龙不住点头,“好人才,真是虎父无犬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