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试着跟它一起分开天坑,那只蠪蚳公然不再转头,欢畅地一起小跑往前冲。约莫过了一炷香的时候,三人来到了一处山崖之下,山崖上充满了大大小小的洞窟,看来这里是蠪蚳的老巢了。带他们来的那只蠪蚳一向将他们带到山崖下的空位上,三只最大的蠪蚳徐行踱了出来,站在老君面前,对着山崖一阵嚎啕大哭,然后一众蠪蚳又跟着哭起来。
老君低声道:“西牛贺洲已是如来的权势范围,这昆吾山或许已经被他拿下了。”
银角孺子又说道:“我拿一个没事吧?”
太上老君在前,带领两个孺子徐行走进山洞。山洞里枯燥得很,仿佛还刮来一阵阵热风,越往里走越黑咕隆咚的,甚么都看不见,垂垂的,仿佛身后的声音也听不到了。
山洞覆信:“嗨,嗨,嗨……”
“叫得真刺耳,本来我们刚才听到的叫声就是它们收回来的。”
“它们哭甚么呀?”银角问道。
蠪蚳们胃口很大,一向等老君把统统的熔岩都卷了上来,坑底再无半燃烧光,他们才停止进食。
银角孺子苦笑道:“它们莫非表示感激的时候也用这类哭声吗?”
蠪蚳们见三人不敷为虑就放下心来,要去天坑里取食熔岩,但是天坑的坡度很陡,一只蠪蚳谨慎翼翼地向下走,一不留意滑了下去,扑腾几下淹没在熔岩河里。数百只蠪蚳一起仰天大呼,仿佛在嚎啕大哭,六合几近为之变色。
金角孺子道:“师父,我们进不出来?”
银角孺子说道:“不会是把我们骗出来囚禁起来吧?”
银角忙连连点头,说道:“这得烫死我。”
银角孺子脸上挂出了嘲笑,说道:“那我就拿啦。”
金角答道:“它们仿佛没哭,只是在叫。”
金角孺子见状,说道:“看你贼恁兮兮的模样!”金角孺子说罢也拿起一枚赤金球,托在手内心,只感觉热乎乎,光润润的。金角孺子转头对太上老君说道:“师父,这仿佛就是我们要找的赤金土。”
银角绝望道:“我们采不到赤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