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三人围坐在一起,傅缘先行开口道:“不瞒两位,实在我们这城内已经是弹尽粮绝,我部下兵马也不是很多,只要五百余人,周边的城池都相隔太远,相互之间门路都被隔绝,只要一条通向后山的路,也就是你们援助走的那条路,但是如果我们带着百姓向那条路走的话,只要一个成果,这个城池守不住了,县城被占,如果这是浅显的县城那还倒好说,只是此处非常险要,是北接南岳,西联峨山,只如果这个处所一旦被攻破,敌军天然会直走南岳,到那边洗劫一空,堆集大量粮食,然后敌军再派出马队占据这四周的几个县区,到时候只要出兵回到此处,此处易守难攻,前有大连山,后有河脉,这之间的干系,想必我不说,两位也晓得,以是这个处所也恰是我踌躇的处所,如果丧失,结果不堪假想。”
傅缘顿时不解的问道:“莫非现在我们不是如许有百姓支撑吗?”
顿时傅缘连连点头,甚是感悟的说道:“明天听了白参军一番话真是受益匪浅,但是该如何才气做到呢?”
李虎顿时不由有些愁人的念叨道:“这就难办了,对方有五千,这我们人手题目是对方的一半都不到,我们粮食也未几了,并且四周没有盟军的支撑,这如果现在求援助,一时候也难以掌控分寸,这如果本身蹲在这死生之地不反击,这敌军必定会派兵过来追击,到时候兵临城下,这也是本身难保,这如果对方一涌而出,五千对二千毫无胜算,到时候百姓也慌乱而走,必定是乱和败,为今之计只要智攻,才气够有掌控对于敌军。”
现在按捺不住表情的傅缘孔殷的问道:“不晓得白参军有甚么战略,可否直说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