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在情场上向来没有失手过的“铁扇玉郎”晁人笑,忍不住似受伤的野兽般闷声嘶吼,从床上猛地跳起,推窗悄但是出,迎着扫打脸面的砭骨北风,不管半夜半夜的,在秦家庄黑咕隆咚的客院走廊里,像疯子一样来往行走。
“唉,还是晚点去吧,庄里人来人往,我们姐妹说话忒不便利!归注释玉不知此时他在那边?急也没用。”崔晓慧埋头机考一下,没有承诺道,婉儿女人瞪着大眼,凝睇着她想想也是,红脸笑了笑,扭身躺倒客床上合衣安息。
“嘿嘿,这由不得你了!只要老子上了你,甚么事情你都会乖乖地承诺,任老子摆布!”话声中,内里传来布帛扯破的响声,然后是秦素娟嘴被捂住的“呜呜”闷叫声,显得痛苦和无助。
那“铁扇玉郎”晁人笑正值欲火大旺、意乱情迷的时候,不虞有人俄然突入,还觉得本身是在倡寮里,头也不回地怒喝道:“滚出去,别扰了老子的功德!咦——”他一下子觉悟过来,本身但是偷鸡摸狗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