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情和情诗都不是说有就有,好久以后他仍然一无所得,世事真弄人,之前神爱客不爱,现在倒又要神伤客慰……驱走邪念,再持续思考,直至入了夜,四周变得朦昏黄胧,残月、朗星、河道、男女……
“太子妃娘娘……”谢灵运正要拱手施礼。
“真这么说?”谢灵运问,海棠嗯了声,他笑了:“我不欠她甚么。”
谢灵运却道:“情诗可不能乱写。”海棠又是娇嗔:“你此人,偶然候甚是风趣,偶然候又木脑筋袋。”松开他的手,她气呼呼的:“我就问你一句,你见过神爱了,若然现在你家里才说让你们结婚,你要不要,你试不试着跟她来往看看?”
谢灵运不由扬眉地笑,她读懂了诗意!一时不去多想甚么后果结果了,他笑道:“不错,你想要甚么,我都可觉得你去做。”
海棠顿时展露妖娆笑容:“我就晓得,公子是个怜香之人。”
“你把诗给她好了,如果她是诗中少女,天然会懂。”谢灵运不作解释地笑了笑。
不幸谁家郎,缘流乘素舸。但问情若为,月就云中堕。”
她没说话地来到河边,踢掉了双脚的云鞋,脱下罗袜,暴露一双小巧乌黑的玉足来,伸进河中拨弄秋夜凉水,“咚咚哗哗”的濯了一会,她俄然回顾,莞尔笑道:“那我现在就要。”
谢灵运便在这原地等候,走了一圈,过了约莫两刻钟,就又闻声悄悄的脚步声,他扭头一望幽林方向,不由有些讶然,太子妃亲身来了。
当又穿过一片树林,河段支流弯幽,六合静瑟而埋没,侍女俄然停下脚步,浑身闪过了一股粉红光芒,盈盈一声笑,转过身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