嫣然暗道:“这可如何办?仰仗这家伙的一身工夫,要想三两招将他礼服,的确不轻易。须得想个别例让他主动让路才是。”一念至此,心生一计,道:“屠森,你如果明天不难堪我二人,我们转头找陶药师把那断仇散的解药要了来给你。我们做个友情,你看如何样?”
“小美人,我奉告你,那断仇散在我屠森身上起不了多高文用,最多是让我感到难受一点罢了。仰仗我的工夫,它何如不了我。”屠森对劲洋洋隧道。
屠森却伸着脸,用舌头舔了一下嘴角,笑道:“嗯,处女的口水真是又香又甜啊。”话未说完,便一个仰八叉跌了出去。
二人大骇,心说,这醉鬼看上去醉熏熏的,竟然有如许大的力量,如果被他偷袭,那里另有命在,正想还以色彩,却见二人已然倒飞入黉舍大门中,双脚已落到大门内里。这才蓦地觉悟,那醉鬼是在暗中襄助他们,用掌力将他们送入黉舍大门中。一时心生感激之情,向那醉鬼望去,却见他已步态颠狂地扑入一旁围观的人群中,不见了踪迹,只闻声人丛前面模糊传来他那舌头打结的声音:“不跟……你们……玩儿……啦!爷爷……我……要……喝酒……去。”
墨云听那醉鬼似唱似吟、断断续续的声音,恍然感觉有几分耳熟,心中暗道,听这醉鬼的声音清楚是我一个故交,却如何就想不起来他是谁呢?
“你真是个奇葩,见过不要脸的,没见过你这么不要脸的,不踹你一脚都感觉对不住本身。”墨云嘲笑道。
那几人的网枪对准二人,却怕伤到屠森,不敢射击,只得大声喊道:“屠总,快让开。”
“哎哟,小子,竟然冲爷爷出黑脚。”屠森一面惨叫一声,一面爬起来指着墨云漫骂。
那网枪枪身与人身一样长,枪口有拳头那么大,枪膛里装的不是枪弹,是一张紧缩成拳头状的钢丝网,一旦射出枪口,将人网在中心,再好的工夫都逃脱不了。
屠森与他的十几个部下闻声他们的话,一起向后跃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