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一禅聚目向十米以外的北冥战神的手掌望去,公然瞥见他掌心有一枚黑幽幽的棋子,不由地大为吃惊。
“爹爹,你如许说就不对了,太藐视你女儿了。”
北冥战神嘿嘿嘲笑,探开手掌,道:“你看看这是甚么?”
北冥战神见丁一禅身法非常敏捷,道:“心学派的工夫,如果是用在逃窜上倒还是很管用的,但是,我们刚才商定的是让你挪动一枚棋子到那边的石钵里,现在你的任务还没有完成,却离碑廊这么远,看你再如何抢进身来取棋?”
哗。
丁一禅本来觉得众战神必是德高望重之人,不会难堪他这个后辈,岂知众神皆是脾气古怪之人,不喜好别人违背他们的意旨,特别是这位西蒙战神,性子暴躁暴烈,眼里揉不得半点沙子,一开口就说出如许一番狠话,让他吓了一跳,惊诧道:“应战神位,本凭志愿。现在我不肯再应战,志愿退出,有何不准?”
场边世人看不见那道气墙,却感到一股阴风重新顶拂过,又见树叶迅疾如箭射入岩壁中,如同利刃之于豆腐生果,悉数变色。
西蒙战神面露愠色道:“不想应战?你觉得这是甚么处所?既来到这里,就必须有个交代。不然,你自挖双眼,就不必再应战。”
丁一禅一听到娘亲二字,面色哗然一变,一改方才华定神闲的模样,张目环顾四下,神采甚是镇静,一失先前气定神闲的大师模样,惊诧道:“如何?阿谁疯婆子也跟来了么?”
丁一禅笑道:“你徒弟没来。这类处所她临时还来不了。”
丁一禅面色大悦,双眸奕奕放光,双手扳住那天仙也似的女子肩膀,笑道:“双儿,你这段时候跑那里去了?爹爹到处找你呢。”
丁一禅向他招手,笑道:“来,到我这里来。我给各路神尊先容先容你。”
话音未落,便闻声碑廊后的峭壁下传来的个曼妙动听的声音。
说着,袍袖一挥,一道无形的气墙压向丁一禅。
西蒙战神与众神对望一眼,各自心道,我们好不轻易挨到一个遴选新战神的机遇,费了这么大劲,这家伙却一口就不应战了,这如何成?
那女子黛眉微皱道:“娘亲没有来。你如果想看她,本身去找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