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弟刚才说,是因为有人在用秘术呼唤它。太可骇了,这小我不怕死吗,我们徒弟的兵器都敢动手,不晓得我们徒弟是谁吗?”
两名孺子大惊,毫无分寸地乱喊道:
话音未落,那柄降龙杵像咸鱼翻身普通,啪的原地翻了个筋斗,在地上一弹,顺着一道光滑的绿苔滑进了飞来石下波推浪涌的湖水中,向着北岸劈波斩浪、箭普通冲去。
“啊,快用力抓紧,它又要飞了。”
那八百名本已停止诵念的弟子见了,又在齐声诵起经文,为那降龙杵开光注元。
“是啊,如果不是我们加大一点力量,恐怕它已经跑到湖水内里去了。”另一名孺子百思不得其解隧道。
“我们徒弟仿佛也是从别人那边抢返来的呢?听五师兄说,那小我仿佛还是个门生,搞不好啊,就是它在用秘术呼唤徒弟的兵器。”
“哈哈,我抓住你了。”
朽木成林……
这位丈六金身的男人不是别人,恰是五万千米以外的墨云在校园里走路时,想起的那位南伽战神,只不过墨云不晓得,他所体贴的不知所踪的降龙杵,正卧在南伽战神与他八百金身罗汉弟子的面前,被世人诵经开光,用声元术重新注入元气,使其规复更强战力。
“如何能够呢,一个门生如何会呼唤降龙杵,我们跟了徒弟这么多年,也没有学会呢?”
“啊,它如何好端端地掉下去了?”
“徒弟,降龙杵中的元气已经够了,又充满了朝气生机了,跟之前一样了。”右那孺子恍然悟道。
“刚才我们抓住它的时候,它仿佛想摆脱我们的手掌,持续向前飞奔。”那年纪稍小的孺子快地瞟了一眼徒弟的方向,讳莫如深隧道。
枯木逢春……
“是啊,我们这么多弟子中,仿佛也就大师兄会呼唤降龙杵啊。”
“快,我们去把它捞起来。”
“你跑不了啦。”
“不会吧,你是说大师兄在暗中拆台?如何能够呢,他哪儿有这个胆量?诚恳巴交的,借他十个胆也不敢啦。再说了,他不是在二师伯那边送信去了么,又不在家里,隔着几千千米路,如何能够呼唤得动降龙杵?”
“胡说八道,这飞来石几十年了都没动过一下,如何能够俄然闲逛?”
两人你一言我语的说着,中间正襟端坐的南伽战神明显已经闻声二人的话,却并不禁止二人,还是缓缓地闭上双眼,似闻未闻的听着八百弟子的颂念之声,右手五指却微微伸开,保持着警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