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羊倌和徐青山听得也憋不住直笑。
老羊倌见人家点头承诺了,从速抱拳连声伸谢,看了看时候,也不早了,就筹办起家告别。
目睹刘二炮出了院子,走没影了,关把头神情一变,冲老羊倌慎重地点了点头,开口问道:“不知老爷子贵姓啊?”
正所谓行行有道,只不过普通环境下,内行人不得而知罢了。
关把头说甚么也不让老羊倌和徐青山走,说是既然都到家了,吃完饭再走。
老羊倌不紧不慢地把这内里的道道一一说了一遍,徐青山听的是云里雾里,不住地咧嘴,感慨颇多,没想到这放山和牵羊都差未几,内里的端方会这么多。
关把头名字叫关善甲,村里人都喊他老关或是关把头,家里世代都是抬参的,也算是子承祖业。他爹和他爷都是四周十里八村驰名的参把头。到了他这辈,虽说方才四十出头,但是江湖经历可很多,十几岁就跟着参帮放山,见多识广。三十多岁就做了参把头,在这一片,也是小驰名誉。前村后屯没有人不晓得的,都说他是大山里长出来的,是山神爷的儿子,脚踏进大山,就像回家一样,想要啥就拿啥。
束缚今后,屁股前面再别个狍头骨实在是太惹眼了,因而就换成了一块“狍子皮”或是“狍皮屁股帘”。老羊倌晓得这内里的道道,这才临上车时非得买块狍子皮。有了这东西,就和参帮成了自家人,能够大碗喝酒,大口吃肉,相互好相同,也就没需求过分防备了。
徐青山在中间也不晓得老羊倌他们说的是甚么话,听得稀里胡涂,一头雾水。
老羊倌见关把头已经和盘托出了,也利落地笑了笑:“关把头,买卖讲缘份,老头子我不敢说别的,必定是公允公道,仁义俱在。事成后,我请兄弟们吃喜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