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青山俄然想起周伍来,从速问何九江,周伍有没有动静。
这只尸线虫刚沾到黑狗毛,满身就开端不断地收缩了起来,跟着它的一伸一缩,把狗毛结健结实地裹了一身。刚开端行动还很快,看着挺欢实,很快就垂垂地不动了,最后身子一挺,空瘪瘪的就剩下了一张空壳,干巴的像是虾米一样,像是被烤干了。
白术虽说是医科专业,但是对这些针炙之术并不在行,但是好歹也是专业院校出来的,这些事情一说就通。平时也见过其他大夫下过针,但是像何九江这么下针的还真是头一次,总感受仿佛不太像是中原的医术,仿佛是连络了巫医术似的,有些诡异。
徐青山看了看昏睡在床上的老羊倌,内心不免一阵难过。短短十天,老羊倌就瘦了一大圈,面如土灰,气若游丝,腿上的那道紫线已经长到了腰眼四周,看着就忍不住要落泪。帮着老羊倌掖了掖被子,徐青山含着泪念叨了几句话,从速走出病房,按何九江的叮咛去筹办东西去了。
何九江先用米汤在老羊倌的伤口处抹了抹,把已经定痂的伤口又弄湿了。时候不大,从伤口处就流出了几滴黑红色的血水。比及血水流出来后,何九江不慌不忙地用酒精棉擦了擦,然后从随身的包里取出一个布袋,翻开后,内里是几十根长是非短,精光闪闪的金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