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青山把草直接扔了下去,就见那只公麝闻了闻,然后狼吞虎咽的开端嚼了起来,工夫不大,一大把草都被吃光了。
徐青山一听,咧了咧嘴,这些事对他来讲也是新奇,之前底子就是闻所未闻,刚要说话,老羊倌冲他一比划手势,“嘘”了一扬,指了指火线。
徐青山看了一小天,早就没情没绪,烦心倦目了,听老羊倌这么一说,情感再次高涨,扼腕抵掌,搓了一把脸,直起腰来,眼睛又冒起了光。
面前这类草,刚咽下去,顿时就肚子疼,手里的碗碟都端不住,以是才叫“打碗砸碟草”。
老羊倌明显早就看准了这片灯苔草,挖下来必定不是人吃,估计是要喂鹿。
太阳将落,山林里升起了一层青色的薄雾,大山的倒影刚好投向了这里的山谷。夕照含着远山,偶尔的虫鸣鸟叫,刚才还金光万道的山谷很快就像是幅水墨画普通喧闹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