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术不晓得徐青山在搞甚么鬼,瞥了一眼,就问徐青山,是不是晓得这是甚么东西。
徐青山把飞抓做好后,伸手取出一个馒头来,然后把飞抓塞在镘头内里,只暴露麻绳,又把麒麟血开端往馒头上抹。工夫不大,馒头就被麒麟血给染红了,乍一看就像是个血馒头差未几,还真有些瘮人。
白术也有些猎奇,伸手拽过来一段藤蔓看了看,也有些吃惊。
这些藤蔓除了缠绕在树干上的以外,伸出的长度就足有十余米,各处都是,像是蛇一样相互缠绕在一起,结成一张大网,遮天蔽日。
徐青山晃了晃脑袋:“不,我要的不是麒麟竭,我要的就是这麒麟血!”
徐青山见白术不晓得,更有几分对劲了,冲着白术嘿嘿笑了笑,奉告白术,这东西他实在也是第一次见过,不过并不陌生。当初老羊倌曾经说过一次,他就记着了,因为它的名字实在是太特别了。这类树藤是一种多年生的藤本植物,凡是像蛇一样缠绕在别的树木上,如果把它砍断或切开一个口儿,就会有像“血”流出来,没干的血叫“龙泪”或是“麒麟血”,等它干了以后固结成血块,就是麒麟竭了。这类树只传闻在云南那边发明过,真没想到这里也有,实在是有些出乎料想。
白术盯着徐青山看了看,眉梢高挑:“吹牛!我愿不肯意看还是两说着呢。”
白术看了看四周,哼了一声,只幸亏前面跟着徐青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