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长老道:“乌护法与幕护法的额头各有一枚蓝色的新月。”那两名男人仍莫名其妙,四长老倒是面色一紧,说道:“月魄剑诀!是青鸾!”
杜子平一头雾水,瞧向冰梦。
说话之间,毕方血兽飞出两点血焰,落在他的身上。他一声惨嚎,身上燃起一团大火。只是火焰虽在他身上燃烧,却不见任何物事焚毁,身材敏捷缩小,刹时化几个月的婴儿大小,一身血肉竟然被这火焰化去。
她不等两人接话,又说道:“我现在到有个别例,让金丹期修士临时不敢上坐忘峰,至于以后如何办,便走一步算一步,倘若真有金丹期修士插手,苦大师,你便与我家杜公子消弭这击掌之誓,不是我们不帮你,而是力所不及。”
苦汉和尚沉吟半晌道:“倘若真有金丹期修士,那自是不消说,我们能走多远,就走多远,毫不在这里逗留半晌。只是这些人背后到底有没有金丹期修士,尚是未知之数。并且那金丹期修士若来得快了,我们现在就走,怕也难逃得掉。”
与杜子平比武那方面大耳之人本来惊魂不决,这时见到那一脸病容之人陨落,仓猝飞到空中,掉头就跑,哪知天上落下一朵血云,将他罩住。这血云当中的血兽顿时拥了过来。
四老老见那两个男人还是云里雾里,便说道:“青鸾是云雾城里稀有几名金丹期修士之一,她那手月魄剑诀阴寒非常,会将人的血液化为蓝色,在身上构成蓝色新月,即便是三伏盛暑,数月以内也不会熔化。”
冰梦道:“把这两颗人头悬在山顶明显之处,那火龙部落的金丹期修士,倘若见了,定然不敢上来。”
苦汉听完,面色微变道:“那火龙部落竟然灭了飞熊部落,想必这里的宝贝非同小同,是以轰动金丹期修士也并非不成能。倘若回讫族金丹期修士悄悄潜来,一时之间,云雾城也不会晓得。只是我一时孟浪,到结下了死仇。”
血雾覆盖畴昔,空中上只留下苦汉看了杜子平一眼,说道:“杜道友,想不到你这般了得。本日若不是你,只怕要大费周折。”
杜子平听了苦汉和尚的话,眉头一皱,说道:“苦大师莫非还想冒险不成?”他之以是对最后那人下杀手,当然有没法对证的启事,但更首要的是不想再趟这路混水。即便对方不是金丹期的修士,但气力强大,人多势众是跑不掉的了。他可不想为了那火元之灵,撘上自家的性命。
未几时,这四人便瞥见那坐忘峰,他们瞧见那两颗头颅,神采一变。那两个男人大怒,说道:“这苦汉好大胆量,杀了人,还敢挂在山顶请愿。”说着,他们向那三长老望去,只待一声令下,便要下去擒获苦汉。
那三长老神采大变,说道:“不成轻举妄动,我们归去。”说远,调转云头,飞了归去。
苦汉道:“贫衲早就视这浮名于无物。我们就在这坐忘峰上瞧着,十今后,那些人定会从别入进上天穴,倘如有金丹期修士,我们就老诚恳实撤走;不然我们便去捕获那火元之灵。”
苦汉道:“倘若没有金丹期修士呢?”
冰梦暗自好笑,这苦汉为了火元之灵,竟然大言不惭视浮名于无物,他刚才动手之辣,便是较孤魂谷中几个驰名的魔头也不遑多让。
苦汉道:“无妨,此人应当是回讫族人。即便背后有金丹期修士,也不敢进入这个地区,毕竟此地距云雾城不远。”
他这里暗自策画,那苦汉肚里也是十五个水桶打水,七上八下。毕竟要牵涉到了金丹期修士,杜子平不肯陪他,那实在是道理之常。倘若对方果断不肯,他是不管如何也得不到火元之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