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点了点头,说道:“念你未伤到天遁宗门下弟子,是以我便饶了你。”那魏清闻言,说道:“多谢前辈大人大量。”说完,他也分开了天遁宗。
杜子平一言不发,只是瞧着他。刘纵内心发毛,又从袖中取出两只玉匣,说道:“这里是我曾经获得一部完整的水火天元功,到是一部上佳的功法,并且这也不是我们剑阁统统,是以我把它与三块阴冥玄铁一起献给杜前辈,作为恭贺前辈进阶步虚期的贺礼。”
他也从袖中摸出两只玉匣与一只玉瓶,说道:“这玉瓶里是活脉丹,对赤阳道友的伤势也应当有些结果。我这里也有一部镇海宗用不到的功法,名叫清风化羽诀,到也不下那部水火天元功之下,别的,另有一块令牌,前辈可持有这块令牌,向四海商会索要大泽山脉一处中品玉晶脉三成股分。这些我都情愿献给前辈,作为前辈进阶步虚期的贺礼。”
杜子平冷哼一声,说道:“谁让你走的,这位赤明真君乃是我的师兄,你说打伤就打伤了?”
那刘纵一出来,面上应当暴露难堪之色,忙道:“本来是杜前辈在这里,此事就此揭过,鄙人告别。”说完,他回身欲走。
杜子平心中一动,当即晓得这是甚么灵药了。那赤明真君道:“我固然不晓得这株灵药是甚么,但也晓得它定然非同小可,留在天遁宗只要惹出祸害,便送前辈了。”
杜子平见这株灵花不过约高半尺,通体火红,生有五片叶子。在阳光的晖映下,升腾起一层层红雾,远了望去,竟然有几分蛟龙之形。
那赤明真君想了想,便收了下来,却又说道:“杜前辈,请随我来。”说完,他便向大殿后走去。杜子平猜出几分,便随他而去。
那刘纵道:“鄙人修炼了一项秘术,名为望气诀,擅能观人气味,而前辈固然藏匿了气味,但只是用浅显的藏匿之术,是以我一眼瞧出。”
杜子平微微一笑,说道:“这些物事对我都没有任何用处,当年我毕竟也是天遁宗的长老,这也算我对本门的一点情意吧。”
杜子平眉毛一扬,说道:“你如何晓得我进阶步虚期了?”贰心中暗自揣摩,难不整天一门与血魔宗中混入这剑阁的弟子了?
赤明真君走到一株灵药前,对杜子平道:“杜前辈,这就是那株引发魏清与刘纵眼热的灵药,我把它移植到这里,我固然活一千五百余年,但这株灵药,倒是涓滴不识。”
他回到天一门,当即遵循赤明真君的秘术,将这株灵药种入药园。这时,琼娘走了过来,一眼瞧见这株灵药,眼睛便是一亮,说道:“这不是火龙草吗?你如何获得的?”
刘纵一脸苦相,说道:“当日我实在不知这位赤明真君的身份,杜前辈,你大人不记小人过,就饶了我这一次吧。”
在天龙大陆固然无人敢惹杜子平,但镇海宗与剑阁都是天龙大陆最顶尖的权势,与诸神宫里那些出自这两家门派的步虚期修士都能保持必然的联络,此事一旦奉告了诸神宫的人,就是一件费事事。
那刘纵一见,忙祭出一块铜牌来,砰的一声,那条火龙击在那块铜牌之上,刹时便将这块铜牌化为铜汁,落在地上。那刘纵也张口喷出一股鲜血,神采惨白之极。
世人均暗道此人太于无耻,晓得不是杜子平的敌手,竟然连前辈二字都叫出口来。
杜子平面无神采,把手一挥,说道:“你能够走了。”那刘纵如逢大赦,仓猝离散开大殿,到室外驾起遁光飞走。
杜子平悄悄点头,说道:“既然如此,我便饶过你这一次,但是我师兄受你重创,却不知这般轻易算了,你只要接我一招,此事就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