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升苦口婆心肠说道:“师弟,现在师祖正在闭关,那雷昊师兄若要杀你,无人能保得了。并且即便师祖出关,这类事情本来你就理亏,他也一定能劝得住雷昊师兄。”
这日,玉龙峰一处洞府内,一个年约三十高低的男人从一间密室中走出。这大汉双目炯炯有神,傲视生威,虬髯如戟,更增加几分豪杰之气。倘如有人身具灵目神通或发挥天眼术之类的神通,便会发明此人头顶之上一股血煞之气约有三尺之高,凝而不散,已经是胎动前期的修为。
实在这首词上半阙到有些合适他二人的景象,下半阙便有些词不达意,只是琼娘现在表情荡漾,听了以后,表情自是不能自已。杜子平见琼娘的身影已消逝不见,这才渐渐地走回洞内。
杜子平面露难堪之色,正待解释,陈升又道:“师弟你莫要解释,所谓解释就是粉饰,粉饰就是确有其事。不过,你可知这琼娘是何许人也?”最后这一句,陈升的面色也慎重起来。
那大汉眉毛一扬,说道:“想不到欧阳师兄的炼丹术又进一步,连血魂丹都能炼制了。他这是快结丹了吗?”
那大汉见了杨梦圜,笑道:“你如何晓得我本日会出关,又有甚么事情急着找我?”
“一叹,长恨东君,嫩芯无人护,屡遭车辇。问浮生多少,惯经得、雨收云散,韶华悄换?纵紫陌桥头,风景无穷。平生念,人间轻浮,楚宫魂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