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梦同说道:“不错,就是这两人,那一脸阴鸷之色的唤做金不换,阿谁圆脸瘦子名叫金元修。这两人没有血缘干系,因为都姓金,修为相仿,常日里走得又近,闲时大师就叫他们二报报答家兄弟。”
杜子平回道:“倘若杨兄难堪,那就不必操心了。凡事自有天定,多想也是无益。”
杨梦同听到这里,这下子真的愣了,只好微感难堪地笑道:“贤弟不必泄气,只要你在内门测试时,帮我一把,让为兄我以内门测试排名首位的身份拜入欧阳真人门下。家兄自会念及你这份情面,我也好开口了。”
杨梦同点了点头,说道:“不瞒贤弟,家兄在欧阳亭真人面前还能说上几句话,只要我能够通过内门考核,便可拜入门下。”
杜子平固然不肯破脸,但对方恩威并施,心下实在愤怒。他为人虽低调谦恭,但极有傲骨,并且即他也实在不肯意与这类人虚与委蛇。
杜子平听到这里,立时恍然大悟,心下想道:“我说这两人如何这么鲁莽,本来他们是杨梦同的人,以是也不担忧玉道人,白日里才那般放肆。只怕这也是杨梦同暗中策划的。”
杨梦同说道:“家兄杨梦寰拜在欧阳亭真人门下多年,故而鄙人也曾听闻此事。欧阳亭真人还是上一代弟子中最出类拔萃的一人,较令师也相差无几,并且入门较早,修为更是力压一头。传闻十年以内,当可结丹,便会升任长老,根基已定为下任掌门了。”
他也不活力,微浅笑道:“本来借给两位到也不成,只是我也要过血河,等过了血河再说吧。”
杜子平一听,这两人不通名报姓,大言不惭地来借飞翔法器,恰好又是要过血河之用,清楚是强抢豪夺。
杜子平见这两人无礼,心下固然不快,面上仍含笑道:“鄙人杜子平,不知两位高姓大名?”他见这两人成心挑衅,便师兄师弟的称呼也都免了。
杜子平晓得此次算获咎了此人,只怕不过几日,那金氏兄弟便会找茬脱手,他一对一,自是不惧,倘若在内里,一对二也是稳操胜卷,偏生现在只能应用化血大\法,便有些难堪了。他思来想去,忽地有了一个主张,便拿出记录冥王诀的玉简来。
杨梦同说道:“看来传闻竟是真的。令师当年被誉为千年难遇之才,厥后不知何故,立下重誓一日不结丹便一日不回宗门。”
杜子平叹道:“我有幸拜到家师门下,却不过数月工夫,家师便有事出门,至今也没返来看我,我也实在不知他何时返来。并且听灵云师叔说,家师已有多年未回宗门了。”
杜子平暗想,这才叫哄鬼呢,如果玉道人真是不结丹不肯回血魔宗,灵云那道姑只怕就在那紫金山上苦等了,只是玉道人已死,倒是端的回不了宗门了。不过,他面上却露惊奇之色,问道:“这但是真的?”
“鄙人还要修炼道术,现在还不得空,”杜子平一听,便知是明面地招揽。他不肯参与此类事情,便一口回绝。
他说到这里,却微微一笑,不肯再说下去了。杜子平心中一动,便问道:“杨师兄,不知过了内门考核后,欧阳亭真人可会收你为徒?”
杜子平平淡地说道:“那还是让杨兄多操心了。”杨梦同一时却没有听出话中之意,接着说道:“只是愚兄我资质略差,前次外门测试时,没有抢到首位,家兄便有些不满,我也不太好张口。”
杨梦闲谈了几句,话头就渐渐地转到了玉道人身上。他貌似随口问道:“贤弟,你可知令师玉道人何时回宗门啊?”
周子明与范仲见阳群收了化血刀,便走了上来,对杜子平说道:“杜师弟的刀法竟然到了这个境地,可真是令我们大开眼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