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炼到这个境地,血魂刺停顿已是微乎其微,杜子平便又开端炼起那化血刀来。这化血刀固然不是飞剑,但刀剑类的法器总有类似之处。他剑术的修为已是颇深,对化血刀的了解上也很有助益。
周子明接着道:“阳群师兄独来独往,一付生人勿近的模样。凤七师兄性子有些急燥,到是杨梦同师兄固然宗门当中有人力挺,但对各个师弟非常珍惜,甚得人推戴。”
杜子平听他问得直白,微微一笑道:“鄙人五年前拜入家师玉道人门下,一向在外修行,本日方才回到宗门。”
周子明二人一听,肯定了心中所想,更添了几分恭谨,便与杜子平渐渐地聊了起来。杜子平从说话中方才晓得,这阁楼是给那些筹办闯血河的外门弟子居住,院落内里那些茅舍倒是给那些外门弟子,以及闯虹桥的未入门弟子居住。
他嘴里这般说道,心下却有些猜疑不定,不知这二人来此何意。他不晓得,那孺子与他从天而降,旁人一眼瞧出是用飞翔法器而来的。这飞翔法器多么可贵,血魔宗的内门弟子,也是均匀三四人才有一件。是以次他的到来实在引发了一番颤动。这周子明与范仲才来刺探一下,看看可否结个善缘。
他这边运转了两个大周天,感觉血煞之气略微增厚了那么一丝,便缓缓地收了功。却听耳边一声断喝,他睁眼望去,却见那白袍少年,右手二指一并,一道寸许是非的赤色光丝一闪而过,这道光丝如有若无,转刹时便射到十余丈外的一块石头上。那石头似豆腐普通,立时便无声无息地钻出一个数寸深的藐小孔洞来。
这天凌晨,阳群刚来到露台之上,却发明这里有一个白袍少年在常日修炼之处打坐。这少年他第一次见到,修为也算不弱,已达引气六层颠峰。他看了一眼,便到另一处闭目坐下。
周子明说道:“鄙人在外门也待了三五年,却从未见过道友,不晓得友拜在哪位仙师的门下啊?在那边修炼啊?”
杜子平闻言,倒是一怔,迷惑地问道:“引气九层?莫非内门弟子都是胎动期以上的修士不成?”
既然他现在化血大\法也不能修炼,便练一下这些神通神通吧。潜龙阁中,却没有实验神通神通之所,他便来到此处露台试法。
杜子平闻言,悄悄一叹,不管在何地,有背\景的人终归是抢先一步,嘴里却随口问了一句,“我们这十五人当中,不知何人的气力最强啊?”
杜子平有些奇特,问道:“为何外门弟子的功法品阶也不不异?”
这阁楼共有三十三间,此次闯血河的弟子,不过才一十五人,却空了一多数。在这十五人中,到是以杜子平修为最弱,才引气六层,其他多数是引气八层以上,连引气九层都有五人,若非杜子平,周子明二人就是垫底的存在。
“不错,阳群师兄当时过虹桥排名第一,便遴选这门最难炼,但能力也是最大的功法。凤七师兄与杨梦同师兄两人,当日闯虹桥时,以一线之隔,逊于阳群师兄,并列第二,”周子明道。
那眉清目秀之人一拱手,说道:“鄙人周子明,与鄙友范仲,冒昧打搅,还望道友恕罪。”杜子平行礼道:“两位道友客气了,鄙人杜子平,初来乍到,也不知这内里有甚么端方,还请两位不吝见教。”
杜子平暗用龙目检察,这两人的修为都是引气七层,不过身上血气之力淡薄,不是功法差劲一些,便是根底扎得不牢。他所修炼的化血大\法是血魔三法之一,是血魔宗的根底大\法,这血魔三法衍生出十余种功法,就是很多内门弟子,修炼的也是这些衍生的功法,只不过能力远胜于外门弟子所修炼的法门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