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一前一后,进入杜子平的洞府当中。杜子平说道:“我这里过于粗陋,实在不是待客之道,连一杯清茶都欠奉。”
琼娘叫道:“胜利率达五成?这兽魂符炼制极难,便是胎动期的修士胜利率也不过如此,并且你这类伎俩过于粗糙,那里及得制符士千锤百练的手腕?我觉得你能有一成,就不错了呢。想不到,你还是一个制符的天赋。”
琼娘一怔,顺手便接过这两只雪玉鸟的尸身。却见杜子平拿出一张兽皮来,将一只雪玉鸟的灵魂封印此中,双手一合,双掌之间冒出一道霞光。过了半晌,杜子平又取出一张兽皮来,遵循前法,将另一只雪玉鸟的灵魂也炼化此中。
未几时,两人便飞了数百里,那琼娘说道:“放慢些,前面便是那雪玉鸟的巢穴,莫要被它们发明了。”前面数十丈外,有一株参天古树,占地数十丈,树顶有一个亩许大小的鸟巢。还未待杜子平二人筹办好,那鸟巢传出一声长啸,两只乌黑的大鸟便飞到空中。
不过,创此体例的人,也算是用经心机了。这玉简中提到,如果有赤阳火玉,便可大大降落伤害。并且按这类体例炼成的冰魄寒光,再炼化成天赋剑气,在没有与宝贝融会之前,开释出来伤敌,也不会被耗损殆尽,只是也不能应用过于频繁,以免形成过大的毁伤。
琼娘悄悄咋舌,心道:“这杜师弟一身金鳞竟然坚固至此。”她那里晓得,就算没有这金鳞,杜子平的肉身也能够硬接上品法器,只是这么多风刃,连他的衣衫都没有斩破,足见这金鳞的护身之效了。
琼娘嗔道:“没事,我就不能来了吗?我闲着无聊,来你这里玩耍解闷,不成吗?”
这两只大鸟似雕非雕,似鸩非鸩,见了杜子平二人,两对翅膀用力一扇,空中便生出数十道风刃,迅捷无伦地斩了过来。杜子平见了,松开琼娘,嗖的一下,就迎了上去。
“如何?师弟也不请我出来坐坐,莫非师姐这么令人生厌吗?”琼娘嫣然一笑。
杜子平笑道:“师姐若要来此,随时我都欢迎,只是我此人无趣之极,与我耍子解闷,师姐可就绝望之极了。”
琼娘道:“你这手制符之术,从那边学来?”
琼娘吃了一惊,叫道:“那是裂风斩,锋利之处,不亚于飞剑。”话音未落,杜数十只风刃尽数斩在杜子平身上。只听得叮叮一阵乱响,杜子平竟然毫发无伤。他反手一抓,便将十余只风刃捏个粉碎。
琼娘浅笑道:“杜师弟公然是苦修之士,这里固然困难些,到是最能磨砺道心。”
一只雪玉鸟已来到杜子平的身前,双爪带着数道红色光芒,向他咽喉抓来。杜子平身材微侧,让过咽喉,也是一手抓了畴昔。这只雪玉鸟这一抓,就落到杜子平后颈之上,只见火星四冒,那金鳞涓滴损,这雪玉鸟到是一声惨叫,背上呈现几道血痕,数只羽毛从空中落下。
两人便出了洞府,手拉动手,直奔试炼峡谷而去。只是杜子平二人方才飞走,山脚下走出一小我来,恰是杨梦圜。他看着杜子平二人,口中喃喃地说道:“这杜子平公然化身为妖兽,只是这番模样,竟然还能把云师妹泡上?不过,他胆量也真不小。”
那云重见他出来讲道:“你每次进入我这书房共有三个时候,现在时候已到。”
这两只雪玉鸟环绕杜子平高低翻飞,见裂风斩无效,同时一声长鸣,从嘴中射出两道白光来,正击在杜子平的身上。杜子平只觉两道寒气透体而入,心念一动,想起本日那冰魄寒光的心法来。
本来杜子平也趁机抓到这只雪玉鸟的背部,幸亏另一只雪玉鸟也抓了一下他的手掌,不然刚才那一抓,足以击毙先前那只雪玉鸟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