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又如何的?他不就是一个综治办主任么,管得着我们吗?”马林生不平气地说。
“看来你的日子过得太舒畅了,也该波折一下。”李海成不再劝说,拿出一包软中华来,扔了一只给马林生。
“喂、喂、喂,老李,说了半天,我还不晓得你要跟我说甚么?”马林生问道。
“你晓得这个视频是谁给我的吗?”李海成问。
“老马,别做傻事,你被逮到,只能申明你的点子臭,认命吧。”李所长劝道。
“这是从哪来的?……哦,我想起来了,没甚么大惊小怪。”马林生看了一眼,神采稳定。
“马林生啊马林生,我如何说你呢?平时让你收敛点,你都把我的话当耳边风,这下亏损了吧?”李所长一顿数落。
被人打断好表情,马林生内心很不爽,但传闻是李所长找,就把骂人的话咽在肚子里,去了所长办公室。
“胡蝶扇翅膀见过,郊野里很多,牌骨是甚么?我向来只打麻将……”马林生挠了挠头。
李海生毕竟是一名所长,晓得一些政治规律,闻声马林生胡言乱语,不再跟他说话,低头深思,想想如何和下级讨情,让下级放过这个被罗主任当场逮住的人。
“当然是真的,瞎子都看出来那就是我。——不就是在路口停了一下车么,还能如何的?”马林生嘟嚷地说。
第二天早晨,是马林生值夜班,他在长长的过道里来回踱步,最后到三号监室把一个脸有刀疤的男人提出来,两人在办公室里谈了好久,最后,阿谁刀疤脸写给了他几小我的名字和地点……
“娘的,阿谁罗主任还真是来真的呀?”马林生愤恚地说。
“还是那句老话,他综治办还管不了我们公安体系的事情,他凭甚么对我们指手画脚的?”马林生愤怒道。
“前次县里开三干会的时候,他就骑了一辆尽是泥巴的摩托车放在县当局大院,被保安推走了……这事情当时还传成了笑话。”李海成说。
“靠,你真是不学无术,这是平时不重视学习的成果,一天就晓得打麻将,如何不打死你?——对了,昨晚你赢了多少?”李海成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