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在派出所关人是不能关这么久的,第二,措置题目只能在派出所,干警们不成能跑到内里来和你见面,收钱的。你是不是被假差人骗了?”罗子良想起了老同窗胡元庆被假差人欺诈的事情来。
但吴秀欣说有事请他帮手,他就不得不去了,毕竟是老乡嘛,离家千里以外,有事情理应帮手。
周丽素脸一红,对着罗子良笑了一笑,并没有再说话,看来她有点拘束。
“他只说他姓刘,我一向叫他刘警官,电话一向是用我老公的电话打给我,以是不晓得他的号码是多少,警车的车商标我也没重视,因为每次去见他都很严峻,都是他联络我,叫我没事不要联络他……”周丽素支支吾吾。
罗子良还真有些不测,他看这个周丽素也就是二十二三岁年纪,如果读书的话,也就刚毕业,没想到她结婚了。
“不管此人的身份是协警还是有体例的正式干警,他对你这么做,是必定违法的。对了,他每次来找你的时候,都是去那里开房的?”罗子良问。
“那就是真的了?那如何办?”吴秀欣患得患失起来。
“事情已经很较着,那小我扣着你老公,就是想耐久占有你,让你陪他,他嘴里说出来的来由都是为了达到这个目标。”罗子良总结道。
“是呀,我老公被抓后,一个差人每次都用我老公的电话和我联络,然后定时候地点见面,我先是交了三千块钱罚款,厥后又找了他几次,但是他老是说,正在措置,正在措置,我都有点焦急了……”周丽素说。
“那,罗乡长,我如何办?”周丽素镇静地抬开端来问。
罗子良当初也是估计不敷,差点功亏一篑,不过,所幸事情没有太糟。孙秀枝把有关证据和申述质料交给了省纪委和省高检,这件案子重审是没题目的了。但是要颠末一系列流程,没有一年半载下不来。
“我……”周丽素变得扭捏起来。
“不是吧?他每次都是开警车来的。”周丽素呆了一呆,说话也有了些不自傲。
“如许吧,他下次打电话约你的时候,你给我打电话,我来会会他。”罗子良说道。
“能开着警车来,也不能说是假差人,起码也是个资深有干系的协警……”罗子良深思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