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轮到陈繁华傻眼了。
不过呀,林正阳也看得出来,实在朱浪他们已经动手很轻了,棍子举得不是特别高,落下也不重,只是为了给陈繁华一点经验罢了。
赵春秋袖子一挥,直接把那木盒扫到地上。
这份沉稳,与他春秋不太符合,很有少大哥成之感,所谓宠辱不惊,临危稳定者,能成大事。
他抬眼看了看下边还在嘚啵的陈繁华,眼中已经闪着烁着丝丝的肝火。
“这个,这个……”陈繁华在这急得抓耳挠腮。一时之间,实在想不出要如何解释了。
他一脸错愕地看着赵春秋,“县令大人,您,您这是甚么意义?”
一听这句话,陈繁华仿佛抓到了拯救稻草,欣喜万分,连连点头,“对,对,小的一急,倒是健忘了,是来的路上,老先生跟我说过的。”
挨完了打,陈繁华被几个死党搀扶着走出县衙。
他再次昂首看向那边的刘学文,“老先生,你说说,你的人参是甚么模样?”
林正阳还是神情淡定,对赵春秋说道,“县令大人,这盒子平平无奇,人间多的是,总不能因为盒子类似,就一口咬定是刘老先生的吧。”
盖子一开,赵春秋刹时傻眼了。
中间的刘学文倒是一声感喟,“繁华啊,还嫌我们林家庄不敷丢人嘛,要不是看在你爹的份上,刚才我一句话都不会讲。”
林正阳微微一笑,“我几时说过人参是你偷的,你这是不打自招啊。”
赵春秋天然也看得出来刘学文的诡计,但是既然失主都这么说了,本身也就没有来由揪着不放了。当然了,经验一下陈繁华,还是需求的。
这番话,可把陈繁华给吓了一大跳,他扑通一声,又跪了,“县令大人明察,小的未曾偷人参,是林正阳这小子冤枉我。”
就在这时,那边的刘学文倒是上前来,对着赵春秋一抱拳,“县令大人,请恕小老多说一句,来的路上啊,我曾经对繁华说过我那人参有甚么特性。”
林正阳一脸的懵,“刘老先生,您,您这是甚么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