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跟啸剑山庄有何干系?”余立人声音短促,却已没有了刚才的放肆气势。
“嗬――嗬――”秦逸阳弓腰喘着粗气,耳中轰轰作响,自知内力将尽,不由得心中光荣:若不是反击及时,面对如此硬手,成果实在难料!
“不错!”秦逸阳赞成着,脚下不断,已悄悄欺近他的背身,那人似是脑后生眼,并不抽出背上长剑,双腿一收一放,向着身后便连环踢出。如果浅显武人,必会被踢得飞了出去,但秦逸阳又岂是旁人!那人突觉腿上一阵酸麻,当即颠仆在地。
“哈哈哈...你既然晓得我便不能留你性命!除非…”秦逸阳狂笑着,横掌如刀。
一望之下,秦逸阳大喊不测,余立人何止是摔晕,但见他抬头躺在地上,身材微微的抽动着,鲜血自颈部伤口汨汨的流出。
秦逸阳暗叫不好,一时粗心竟使出本门工夫,而当今本派幸存之人寥寥,莫不会透露了行迹?想到这,他不由得杀心大起,眼中凶光毕露。但仅仅眨眼之间,贰心念一转,忽而计上心来,当下右手甩出,长剑擦着余立人的左颊飞过,留下一道深深的血痕。直至插上天中,长剑余势还是不衰,剑身不住的摇摆。这一招暗合了龙云剑法中“龙翔云底”的招式伎俩,想必余立人一眼便会识得。
“你猜的不错!这里统统的人,都是为我而来!”秦逸阳逼近他,挑衅的说道。
华山派!仿若脑中惊雷炸开,秦逸阳不由担忧起来:莫不是那小贼出了甚么不测?虽是心焦,但天气渐明,本身一个“死人”,如此明目张胆的现于大庭广众之下,的确匪夷所思。这是如何是好?临时无计可施,他只能乘机而动。而就在此时,几匹骏马从营地中鱼贯冲出。
“先打服老子再说!”余立人眼中冒火,涓滴不平。
“干系?老朽鄙人,便是啸剑山庄的血海仇敌!”秦逸阳一步踏在余立人身前,轻视的说道。
来的恰好!秦逸阳心中暗喜,真气贯身,如同雄鹰捉兔,两个起落便逼近落在最后的那一匹。他自知内力有限不敢担搁,单掌破风,腾空劈于马股之上,那马一声嘶鸣尥了蹶子,将顿时之人摔将下来。骏马吃痛跑开,被摔下那人技艺不凡,变故在前却临危稳定,一招“翎燕点水”,身形飞旋,掌击劈面,借着反击之力纵了开去。
“骨头挺硬,那我就先废了你这双爪子!”秦逸阳抽出余立人背上长剑,作势向着他的双手挑了畴昔。
“你…你…”余立人听闻此言,身子不由自主的向后缩去,但怎能挪动分毫。
“那边…仿佛是华山派!”秦逸阳望着世人的身影,喃喃自语。
秦逸阳一招到手,不做逗留,提起余立人重新回到先前藏匿之处,将他丢在地上。
“格老子滴,你个龟儿子…”余立人固然转动不得,口中倒是肆无顾忌的喝骂。
“你就是那魔…姬血心!”为道出此言,余立人似是历经千辛万苦。
“小贼?”秦逸阳反应未及,心中一阵莫名的严峻。
自始至终,姬血心都没有现身,只要他的声音缓缓传来。或许他是站在暗处,或许他又用了腹语。但正如他冷静无闻的呈现,他亦是消无声气的分开。这统统都让秦逸阳感到猜疑,他躲在剑啸堂的废墟中,如同惊弓之鸟,迟迟不敢睡去,直至东方的天空暴露鱼肚白,困乏之意才袭上他的满身。正在小憩,俄然一阵嘈乱之声自庄别传来,让他蓦地惊醒,不及细想,向着声响麋集的方向奔了畴昔。
“除非甚么?”余立人像是被吓破了胆,颤声问道。
“他…他已不…不在…”秦逸阳一惊之下,手中劲力失了分寸,余立人只觉肩胛痛的无以复加,几近要被生生拗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