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寄父,天下真的会有如此奇异的工夫吗?”秦远不甘心的问道。
“是!...”秦远将那夜的经历一五一十的讲给秦逸阳,
“真的吗?”秦远如同绝处逢生,冲动的颤声问道。公开里他气动丹田,却仍然“虚怀若谷”,内心不由又抽动了一下。
秦家父子要去的这个处所是个药堂,名曰“神草”,本来是庄中仅次于“剑啸堂”之地。在祖师爷秦无依的期间,此处职位甚高,起码与“啸剑堂”平起平坐,厥后因为他俄然不知所踪,以及秦逸阳重拳剑轻医术的偏向,神草堂有所式微。时至本日,啸剑山庄高低皆以剑法卓然为目标,医术高深的年青弟子,数量远逊弄剑之人。即便如此,靠着老一辈医者的支撑,啸剑山庄的医术仍然是江湖中顶尖的角色。此处秦远也是并不常来,感受有些陌生。见到秦家父子到来,神草堂其别人等都自发地退了出去,屋内只余下这二人。落座以后,秦逸阳没有提及秦远的内力俄然全失,而是随口问起些医术知识,有些秦远确是记得,机器的答复着。聊了一会,秦婉淅端着碗走了出去,盈盈笑着把碗放在秦逸阳的手边,
“是!”秦远承诺着,轻抿了一口,直觉唇齿沁凉,胸腹如冰,寒意流转,沁入四肢百骸,却又化作丝丝暖意,变成细汗冒了出来。
从堂里出来,秦远想着师妹应当就在四周,寻觅一番却不见踪迹,考虑着她或许已回,随即单独拜别。
“嘻嘻...”听到这话,秦婉淅感觉好笑,插嘴解释道:“师哥,你也不消自责啦,这些天你喝的那些汤药,只不过是定元寄生的山参罢了,还只是半根。明天么,不过用了定元的半片叶子!”
“远儿,你可认得么?”秦逸阳指着碗里问道。
“寄父所言何事?”秦远问道。
“是,多谢寄父!”秦远恭敬的接过秦逸阳手里一本小小古籍,没有细看就揣进了本身贴身的口袋,回身辞职。
神草堂内,秦逸阳端起那碗,一饮而尽。瞬息间,一股缓慢的灰褐色突现在他的每一寸经脉,乃至于他的眼睛!
“此话差矣,你的内力不但没有落空,反而更强了一些...”秦逸阳答复的轻描淡写,但愿能够化解秦远的痛苦。
“孩儿痴顽,还请寄父指导!”秦远盯着碗中如水般的液体,闻了又闻,心道寄父莫非盛的是水?一时辨认不出,老诚恳实的答复。
“那夜我曾为你运功疗伤,却发觉一股娘家内力早已护住你的心脉,功力之强恐不在为父之下,仿佛有高人在暗中助你!?”秦逸阳看着秦远,意味深长。
“啊?”秦远一时惊奇的说不出话来,“那定元现在如何了?”
“还不是依样画个葫芦,咱啸剑山庄别的不敢说,老山参还不是有的是!”秦婉淅嬉笑着说。
听得此话,秦远满脸涨红,沉默不语,秦逸阳也没有言语。无人理睬的秦婉淅讨了个败兴,难堪的哼了一声,气冲冲的向外走去。
“多谢寄父尽力互助,不过为了我华侈了如此灵药,孩儿真是于心不忍!”镇静之余,秦远又有些黯然。
“一尝便知!”秦逸阳浅笑着把碗推向秦远。
“远儿,武学浩大,为父也并非无所不晓。如果猜想的话,那人若不是武学修为远胜与你,就是身着绝世罕见的护体之物。从你的描述看,后者的能够性更大一些。”秦逸阳沉思熟虑道。
“天冥!?”秦远脱口而出,又惊又喜道:“寄父已将找到了应用之法了吗?”
“远儿,那天早晨,你记不记得是如何返来的?”秦逸阳俄然话锋一转,问起秦远遇袭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