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掌门!”风不枉正在神魂倒置之时,独孤媚俄然双眼圆睁,目光凌厉的望着他。风不枉历此一惊,如坠云雾,手指也忘了抽回,一时不知如何是好。
“其他三位掌门皆同意此事,不知独孤掌门意下如何?”风不枉一改兄妹称呼,一副公事公办的模样。
“独孤掌门之意,风某体味了!不过有言在先,能够将你扶在位上之人,天然也能够拉你上马,水能载舟亦能覆舟的事理,独孤掌门应当不会胡涂!”风不枉面露浅笑,言语中却挟着威胁之意。
“献丑了!”独孤媚面色红润,有若桃花,将酒杯递在风不枉手中,柔声道:“风掌门豪杰盖世,小妹佩服得紧,不知可否赏光共饮交杯酒?”
“风某的支撑么...”风不枉伸脱手指,悄悄地触碰到独孤媚的脸庞。此次独孤媚并没有躲闪,而是双目微闭,红唇虚张,仿佛非常享用。独孤媚的反应燃起了风不枉更进一步的打动,他的手重柔的划过独孤媚脂玉般的脖颈,持续向下探去。
“这个...”风不枉前思后想,也没有推测独孤媚竟然已经臆想到胜券在握,一时反应不及,缓了一会才问道:“独孤掌门可有如此掌控?”
“呦!风大掌门这么快就翻脸不认人了?那刚才承诺的事还算不算数?”独孤媚眼圈微红,便似是受了欺负。
“妙哉妙哉!”风不枉在一旁鼓掌浅笑,甚觉风趣。
“也好也好!”风不枉大要对付着,内里倒是知名火起,心道:这独孤媚多次三番戏弄于我,莫不是吃了熊心豹子胆,就算她真有惊天技艺,在我风不枉眼中又算多少!一触及技艺,风不枉不由遐想起甘露峰顶独孤媚悄无声气的步法,不由又为芈志延担起忧来,但随即便转念叨:如果她果实在施信誉,倒也不失为一步妙招,说不定更要比芈志延轻易节制一些,罢了罢了,不管是姓芈还是姓独孤,于我又有何别离,唯姓氏尔!
“这...还是独孤掌门先说给风某听听看!”风不枉不由得后退了一步,让开了独孤媚的纤纤玉手,仿佛还是感觉不敷,又转回到本身的桌旁,坐了下来。
“不怕一万,只怕万一!”独孤媚瞥了风不枉一眼,眉眼中突然一亮。
“嗯?”风不枉俄然发觉本身被带进了坑里,细心考虑了一遍独孤媚之前所言,竟是找不到涓滴马脚。
“兹事体大,mm切不成儿戏!”独孤媚的反应就像一盆凉水,完整浇熄了风不枉先前的豪情。他一时心中烦躁,言语中便少了几分客气。
“看风掌门说的,小妹岂是出尔反尔之人!”听了风不枉那话,独孤媚仿佛得了保票,眉开眼笑的向着门外喊道:“小芸,拿酒来!”未几会儿,小芸端上一壶酒,两个酒杯。
“哥哥又错了,我甚么时候又说过必然会回绝与大师同心合力呢?”独孤媚脸上重现轻松神采,仿佛之前的严厉并不存在。
说来绕去,风不枉总算是听明白了,本来独孤媚所谓的“胜券”,便是本身。如此想着,他的脑袋不由嗡了一声,顿时感觉面前这个娇滴滴的女子,毫不如她的表面那般简朴。但老谋深算的他又怎会做亏本的买卖,眼看着独孤媚脸上春意渐浓,本身也顺水推舟,用心的将上身向前探着,固然二人之间隔着一张条桌,风不枉还是感遭到了独孤媚如兰的气味。
“风某求之不得!”风不枉说着,便急不成耐的将独孤媚拉在本身身边。独孤媚此时百依百顺,接连陪着风不枉饮了三次交杯之酒,方才将臂膀分了开来。
“此法确是公允之选,可一旦小妹幸运夺魁,其他三派不平,这可如何是好?”独孤媚话中之意,竟是信心满满。